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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哲回家之后被冻感冒了。张函瑞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笑的直不起腰来。
祁左这段时间跑到安云溪那里是他没有想到的,但放眼现在没有地方能比安家更安全,张函瑞倒是也放心。
只是可怜了他不成器的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诱感剂的瘾,现在竟然连自己成瘾的原因都找不到。
“张总……资产转移……公司……”电话另一边传来模糊不清的男音。
张函瑞在公司地下停车场门口看了一眼表,司机已经迟到了整整五分钟。
“资金的问题不用担心。”张函瑞对电话另一边的人说,“我需要的是你能够在任何时候将一把手的位置让给我,仅此而已。”
“这一点请您放心,我对您别无二心。”
一辆车缓缓停在张函瑞面前,本以为是司机到了,一抬头却发现不是自己的车。
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驾驶位上熟悉的脸。张函瑞顿了顿,“我现在有点事,先挂了。”说罢直接挂断了电话。
左奇函静静地看着张函瑞,“有什么电话是在我车上不能打的。”
这不是疑问的语气,却比疑问句更有压迫感。
张函瑞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回答,“是啊,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是左奇函先生值得瞒着我的。”
甚至让自己的母亲都看不下去,暗中提醒他。
左奇函微微低头对上张函瑞的视线,“小瑞。如果我想要瞒着你什么事,怎么可能瞒过你二十六年?”
张函瑞动作一顿,抬头看着左奇函。
男人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眸中清澈,凝着满满的眷恋。
装是装不出来的,纵横商场这几年阅人无数,爱与不爱张函瑞看眼神就明白。
他望向左奇函的眼神、也是如此。
“左奇函,我想确定三个问题。”张函瑞开口。
“好,你说。”左奇函勾唇。
“第一,你瞒着我的事情是不是对我有害?”张函瑞伸出一根手指。
左奇函摇了摇头,“不是。”
“第二,你瞒着我的事情是不是对自己有害?”
左奇函顿了顿,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也不是。”
“第三,你瞒着我的原因——”张函瑞抿唇,“是不是……因为爱我?”
左奇函没有犹豫,“当然。”
“那我就没必要知道了。”
张函瑞抓住男人脖子上的领带,强硬的将对方扯下来,抬头吻上对方的唇。
这个吻夹杂着暴躁与不安,雪白的牙齿咬着左奇函的嘴唇。男人伸出手托着张函瑞的脑袋,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释放信息素安抚对方的情绪。
没有人比他们更能了解对方。
左奇函不想放手,更不能放手。
张函瑞抓住领带的手更加用力,左奇函的衬衫领口被扯变形,露出精壮的锁骨。
纠缠厮磨中,舌尖传来的尖锐疼痛让左奇函睁开了眼睛。他明白这是猫儿在发泄,于是伸出舌头任由对方撕咬。
但这次张函瑞只是舔干净了他舌头上的血珠。
可爱的让人想按在怀里加倍怜惜。
一吻结束,冰凉的触感惊醒了沉浸在情欲中的Alpha。左奇函慌乱抬头,看见一行泪顺着青年的眼尾流了下来。
“小瑞……”他抬起手去擦,粗糙的指腹将对方的眼角揉搓通红,“不哭了,我是混蛋,是我错了。”
张函瑞的眼泪不停地流,不像是张氏的顶梁柱,更像是几岁的小孩子。表情委屈的让男人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他让自己的Omega不安了。
“别、别抛下我……”张函瑞一抽一抽的,用西装袖口去抹脸上肆意横流的泪水,抽噎中夹杂着小心翼翼的喘息声,“别像我妈一样……”
外公外婆去世,母亲去世后,张函瑞是真正意义上的孤身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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