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函瑞啊——张函瑞啊——”三个小时后,少年趴在包间里哭成一摊烂泥,眼泪流的比喝的酒还多。
以至于祁左进来他都没有察觉。
祁左原本是带着谄媚的表情进来的,当看到不省人事的安云溪时他抽了抽嘴角,神情变得冷漠。
竟然喝成这样……还真是难得。不过也省的装了。
“张函瑞啊——为什么早点遇见你的不是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真的好喜欢你——那个狗男人有什么好的……”
“你说什么?”
祁左一愣,大步向前伸出手抓住安云溪的头发,死死向后一扯,脸上的表情像即将杀人一样恐怖,
“你认识张函瑞?”
“啊……张函瑞……呜呜呜呜呜呜……”
安云溪眼镜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一双迷茫的眼睛里充斥着泪水。他拼命想要看清眼前模糊的人影,却怎么也看不清。
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落在祁左的手上。祁左捏紧安云溪的脸,凑近安云溪,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你不是喜欢harry吗?嗯?现在怎么又叫着张函瑞的名字?!!”祁左咬牙,指尖用力到发白,“说——不然杀了你!”
祁左和张函瑞身形相似,安云溪眯着眼睛往前凑,沾着鼻涕眼泪的嘴唇啵的一声亲在了祁左的嘴上。
祁左一把甩开他,用袖子擦了擦嘴唇,“cnm的,恶不恶心啊你——”
喊完这句话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跟一个醉汉较什么劲儿啊。
“……算了。”祁左松开安云溪,嫌弃的用对方的衣服擦了擦手,“不管你是怎么认识张函瑞的,你记住,张函瑞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说罢他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安云溪一把拉了回去。
“不要走!!”安云溪一把抓住祁左的手,“张函瑞你不要走……我要怎么做才能配得上你……呜呜呜呜呜呜……”
“安云溪,你放开我!!”
安云溪手劲很大,祁左怎么甩也甩不开,被对方抱着胳膊拽到了沙发上。安云溪的鼻涕和眼泪抹在祁左背部,恶心的祁左肝都在颤。
“不要……张函瑞……你别走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安云溪紧紧的抱住祁左,轻轻蹭了蹭他的背。
“快放手!”祁左咬着牙。
祁左一脚踹在安云溪的小肚子上。
没想到这一脚结结实实的把安云溪钉在了沙发里。少年低着头像是晕了过去,一动不动。
“……喂。”祁左心中一惊,自己不会真把人踢死了吧。
他用手晃了晃安云溪的头,“喂,醒醒,安云溪?”
对方依旧没有动静。
祁左真的有点着急了。
万一安云溪在这里猝死,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是不会放过Flame的。
“你别死啊,喂!”
祁左凑上前去抬起安云溪的头,对方浑身颤了颤,张开嘴巴吐了祁左一身。
各种不可描述的恶心液体整整齐齐的铺满了祁左的胸膛。
“……”
一阵死一样的沉默后,祁左像气球一样爆炸了。
“来人啊——!!给我杀了这个狗日的!!灌水泥沉江!!老子要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店、店长!您冷静一下啊……”
……
三个小时后,Flame二楼的一间卧室,浑身青紫生死不知的安云溪毫无意识的躺在床上。
旁边的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水声停了,两三秒钟后门打开。祁左穿着浴袍擦着头发走出来。
都洗了几遍了,那恶心的酸臭味怎么就是洗不掉呢。
祁左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安云溪。少年身上吐脏的衣服全被扒了,光溜溜的上半身和胳膊上纹着一只颇有气势的老虎,几乎覆盖了安云溪的整个背部和左臂。
老虎和玫瑰?这纹身有点意思。平时穿那么厚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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