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2-1)

“医生，她怎么样？”

刘耀文坐在沙发上看着房间里的白兮染问道。

“不愿意配合，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看得出精神状况很糟糕。”

医生叹了口气看向刘耀文。

“最近她有受什么刺激吗？”

“被男生拽了扔给我，从那开始有些情绪激动。”

刘耀文仔细想了很久只能提供这么一个线索。

“嗯，如果可以的话把那个男生叫过来跟我交流一下，你看可以吗？”

医生低头写了什么，抬头撇了刘耀文一眼。

“和她发生过行为吗？”

刘耀文起初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

“发生过行为吗？”

医生重新问了一遍，刘耀文才缓过神摇了摇头。

“说实话，别这个时候撒谎。”

“从来没有。”

刘耀文的样子那么坚定医生就不再怀疑了，继续写着手里的东西。

“约时间把那个男生叫来，最好越快越好。”

“好。”

刘耀文答应过后推开门，病房里的白兮染安静地睡着。

“醒醒。”

白兮染朦胧之间醒来，一开始愣住了，后来就哭了起来。

“你怎么了，没事吧？”

刘耀文有些不知所措，要去按护士铃却被白兮染拦住了。

“真的是你，真的是。”

白兮染紧紧拽着刘耀文的手，眼里满满的惊喜和委屈。

“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

白兮染记忆有些混乱，她紧紧握住刘耀文，一点也不松懈。

“不要找医生，不要找护士，我很好，我真的很好。”

她记得她有一次意外怀孕，她记着那些护士把她藏起来扎麻醉剂放在手术台上，医生把手术刀落在她的身上……

没有温度，没人陪伴，全都是令人恶心的气息和存在。她真的快疯掉了。

她真的很好，别叫医生，别叫护士，她害怕……

“别叫他们，我害怕……”

白兮染声音都弱了下来，手松开了紧紧抱住自己，眼泪也不停地落下。

“别怕，有我在。”

刘耀文抱着白兮染一边拍她的背一边安慰她，白兮染紧紧拽住他的衣角。

“你在干嘛？还不松手？要不要我把你和我的事情都告诉这个男生？嗯？”

“再不松手我就了断了他！”

白兮染好像看到门口有人了，一个令她害怕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兮染紧紧拽着刘耀文瞪大眼睛，一边尖叫一边看着门边。

“别怕我在，别怕……”

刘耀文只能抱着白兮染不停重复这句话。

“你快走你快走，你走啊！你快走！有人要杀你，快走啊！！”

白兮染面部狰狞不停地跟刘耀文说，手却越抓越紧。

“别害怕。”

刘耀文不知道她怎么了，但是他能感受她的恐惧。

“刘耀文……”

“我多希望你喜欢的不是这双眼睛啊……”

白兮染突然安静下来了，也不哭了，就静悄悄地靠在刘耀文肩上。

“我喜欢的是你的干净。”

刘耀文本想着安慰她，没想到白兮染直接坐了起来看着他。

“你别喜欢我的干净好不好，好不好？求求你了！”

白兮染跪了下来，刘耀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愣在那里。

“求求你别，别不喜欢我……”

白兮染额头贴在床上，声音越来越小，力气就像抽离了一样整个人瘫躺在床上。

“我觉得我好累啊……”

哪儿都累，身体累，心累。身体早就肮脏不堪还要窥探阳光下的干净，心里早就黑暗无边却还是希望刘耀文能带来光芒。

“发生了什么，愿意告诉我吗？”

白兮染看着刘耀文，一边笑一边摇头哭。哭得刘耀文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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