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你到底想说什么 (2-1)

「皇上…臣妾…咳咳…臣妾并非…」阿若说话断断续续，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听得朕心如刀绞。

「阿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告诉朕，朕都听着呢！」朕握着她的手，只觉得她手心越来越凉，心中愈发慌乱。

「臣妾…臣妾并非…真正的…阿若…」她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此刻更是毫无血色。

朕愣了一下，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什么真正的阿若？你…你不是阿若，那你是谁？」

阿若惨淡一笑，费力地抬起另一只手，想要去摘脸上的面纱，却被朕一把抓住。

「阿若，你这是做什么？你现在身子虚弱，不要乱动。」朕心疼地说着，将她无力的手轻轻放下。

「皇上…让臣妾…说吧…咳咳…再不说…就…来不及了…」阿若抓住朕的衣袖，哀求地看着朕。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朕心中一软，只好点头答应，「好，你说，朕听着。」

阿若得到朕的允许，像是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皇上…臣妾…臣妾其实是…邻国…和沁公主…」

「什么？！」朕大惊失色，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你说什么？你是和沁公主？那阿若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若吃力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臣妾…臣妾并非有意…欺瞒皇上…只是…咳咳…只是…」

「只是什么？」朕焦急地追问，心中却隐隐猜到了什么。

阿若眼角滑落一滴清泪，她看着朕，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眷恋，「臣妾…臣妾自幼便久闻皇上…贤名…对皇上…心生爱慕…咳咳…便恳求父皇…让臣妾代替姐姐…远嫁大魏…」

朕如遭雷击，呆愣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原来，她竟是邻国的公主，而自己心心念念的阿若，不过是她用来隐瞒身份的幌子罢了。

「所以…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朕？」朕的声音颤抖着，心中像是被刀割一般疼痛。

阿若摇了摇头，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不…不是的…臣妾从未想过…要欺骗皇上…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朕怒吼一声，猛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阿若被朕的怒火吓了一跳，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体力不支，又无力地跌回床上。

「皇上…您…您听臣妾解释…」阿若的声音越来越弱，像是随时都会昏过去一般。

朕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他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语气 softened 些许，「好，朕听着，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阿若抬起颤抖的手，想要触碰朕的脸颊，却被朕躲开。她凄然一笑，自嘲道：「也是…臣妾如今这幅模样…怕是脏了皇上的眼…」

「你…」朕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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