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中,能常见玄凌的也只有陵容和华妃了。
华妃气焰愈发嚣张,骄横跋扈,陵容却还是一如既往的谦逊有礼。
相较之下,后宫中人对陵容观感越发好了。
一晃到了十月。
这天夜里,玄凌留宿阡阿殿。
陵容正在制香,制的是鹅梨帐中香。他就倚在一旁看书。
陵容正将香料称好,欲放进银瓮中,却见听雪进殿了,面色不佳。
便轻声问她:"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听雪犹豫再三,才在陵容耳边轻声道:″华妃召了甄容华去宓秀宫弹琴解闷呢。如今甄容华已经去了。″
陵容一听,手一抖,称好的香料全撒了,神色晦暗。
她怎么竟忘了还有这一事了。
被华妃召去宓秀宫,像乐伎似的唱歌供她取乐羞辱,一遍又一遍的唱,那杯玫瑰甜酒,还有和她一起的甄嬛。
我唱了一夜的歌,你也弹了一夜琴。我嗓子哑了,你手指肿了。
明明也一起荣辱与共过,可终是曲终人散,背道而驰了。
罢了,总是我先对不住你。
甄嬛,我再帮你一次,就当是还了你陪我受辱的情吧。
那边玄凌听到动静,又见陵容神色不好,关切道:"阿虞,怎么了?"
陵容摇摇头,红着眼,没说话。
玄凌也急了,忙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沉声问听雪:"你家娘娘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你一来就这样了?"
听雪看向陵容,见她微微点头,就道:"华妃娘娘召了甄容华去宓秀宫弹琴解闷,周宁海去传的,甄容华已去了。娘娘听闻此事,许是心里不太舒服罢。″
陵容便低声道:"我只是觉得华妃此举,太作践人了,有些不忍心,檀郎不必担忧。″
玄凌叹了口气:"阿虞心善,华妃也太过了。唉,大晚上的,召妃嫔取乐,像什么样子。″
思索片刻,才道:″罢了,李长,去宓秀宫传旨,就说朕与景贵嫔同作了一幅秋浦夜芙蓉图,请甄容华来阡阿殿品鉴一二,离了宓秀宫,再悄悄送她回去,办事妥当些许。"
李长称是。
陵容谢过玄凌后,又吩咐听雪:"听雪一同去吧,带两瓶膏药,也不知弹了多久了。″
二人都离开了,玄凌才道:"如此放心了吧,阿虞太过心软了,又一向见不得这些磋磨人的把戏,朕盼你能骄横几分呢。″
陵容正指使尺素收拾桌上散落的香料,听了这话,横了玄凌一眼:"骄横成华妃那样,檀郎就满意了?″
她眼睛还红着,一眼眸光流转,端的潋滟生波,妩媚多情。
玄凌心一热,目光灼灼看向陵容,挥退尺素。
尺素抿唇一笑,快步离开,还很识相的把门关上。
玄凌见殿内再无旁人,便一把将陵容抱起,往寝殿走去。
"你就是再对朕骄横几分,那朕也是满意的。"
一室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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