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凉月台,陵容用过午膳便去小睡了。
天热,日头毒辣,这一过正午,人总是昏沉沉的,睡一觉正好。
又命人在殿内的大瓮里添上冰,重换了凉席,等到室内满是凉意才拥着薄被睡下。
陵容这一觉睡得极好。醒时,太阳已快下山了。
她揉着眼睛看向窗外。
翻月湖里,荷花开得正盛,在橘色夕阳映衬下更是动人。
这等美景,岂可辜负。
陵容来了兴致,趿着鞋,去了后院。
凉月台后院便临着翻月湖。
陵容只着了睡时换上的牙绯色纱裙,支使赵兴海拉来一小舟。
没顾听雪几人的劝阻,上了小舟,脱下鞋,坐在船沿上,赤足戏水,倒也是惬意。
只是可怜的听雪几人,只敢不远不近的紧盯着,生怕陵容坠进湖里。
陵容看他们紧张的不行,噗嗤一声笑出来。
"放心,我是江南人,水性好得很。″
玄凌进到凉月台时,殿外只有几个洒扫宫女内监。
殿内竟无一人,只有群青若芽在廊下做缠花。
却见赵兴海迎了上来。
"你家娘娘呢?″
赵兴海回话:"娘娘在后院呢,皇上快去瞧瞧吧。"
玄凌刚准备过去,便听到一阵歌声。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歌声婉转清丽,悠扬动听。
玄凌勾起嘴角,行至湖边。
只见夕阳下,荷花丛中,有一小舟。小舟上,斜斜躺着一人,以碧绿荷叶遮面,一只玲珑玉足悬在小舟外,一点一点碰着水面,红色裙摆铺在水面上。
遥遥看过去,人比花娇。
听雪几人皆听得如痴如醉。
玄凌挥退她们,自己轻声走上前。
一把握住陵容雪白玉足,做出一副浪荡子的模样:"小娘子好惬意啊。″
陵容本来已经一惊,能听到熟悉的声音,又慢慢放松。
她丢掉脸上荷叶,微微撑起身,斜睨了玄凌一眼,曼声道:"哪来的登徒子,可告诉你,奴可是有夫君的。"
玄凌听了,一手拽过陵容,一手沿着陵容裙摆往里伸,在她耳边道:"哦?小娘子夫君在哪里?"
陵容被他作弄的微微娇喘着说:"夫君,夫君可不就在眼前。″
见玄凌还不停手,强忍着呻吟。
"夫君,别……别在这儿,回……回去。”
玄凌哈哈大笑,将陵容打横抱起,直往寝殿走去。
翌日一早。
听雪在殿外轻声喊陵容起来,该去向皇后请安了。
陵容也不起来,只将头枕在玄凌的胸膛上。
"几时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慵懒的甜媚,不似平日的清泠。
玄凌抚着她乌黑的头发,声音也懒懒的。
"五更了,阿虞可要起来?″
今日休沐,他不用上朝。
陵容不想理他,坐起身,趿着绣珠履,坐到梳妆台前。
昨晚这人跟抽了风似的折腾她,连晚膳都没吃。
玄凌也不生气,下了床,跟在她身后,挥退了正欲上前替陵容梳头的群青,自己拿起梳子。
"朕来服侍贵嫔娘娘梳妆可好?
陵容哼了一声:″你可别耽误了我请安。"
玄凌笑笑,动作轻柔,不出片刻,还真挽出个随云髻来。
陵容抚了抚发髻,颇有些阴阳怪气。:"檀郎好巧的手,绾发的手势倒是熟练的很。"
玄凌微恼,轻轻掐了一把陵容腮上柔肉。
"可别冤枉朕,这可是朕第一次替人绾发呢!″
"那今日这发髻可就不拆了!″
陵容边对镜画眉边调笑道。
她今世偏爱秋娘眉,风流清韵,灵秀柔美。
"仅是不拆吗,阿虞不拿什么谢谢朕?"
玄凌也调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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