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她好像听见有人在耳边低喃,“我也爱你,我的阿衡。”
君泽将人放在软榻上,目光柔和,手指轻挑的一下又一下点在她下巴上,“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可是今日,我还想同你讨上一样,你可愿允我?”
“什么?”白衡不明所以,心里却是又高兴,又为难,高兴的是他愿意同自己提要求,为难的是,怕他想要的这样东西,自己没有。
君泽覆身而上,细碎的吻落在她脖颈间,听见小妻子迷糊的声音,他埋在她肩头,闷笑出声。
“你忘记,把自己送给我了。”
一只手已是扯下了她的腰带,他解她衣裳的动作不停,眼里却满是真挚,“阿衡,我从始至终,想要求得的,从来都是你。”
屋内的昙花不知何时悄然绽放,被花苞紧紧束住的花瓣,一点点挣脱开那层束缚,剥下那轻巧的外衣,便展露出了自己最美的身姿。
雪白的花瓣,娇嫩的花蕊,一瞬的绽放,带来的袭袭清香,都诱惑着让人忍不住想要覆身轻嗅。
月亮不知何时归了家,夜间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大雨,豆大的雨滴,击打在瓦硕上,怕打在窗棂上,浇灌在娇花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将屋内的呻吟与喘息掩盖。
白衡觉得自己好似是一叶小舟,仍由浪花的拍打,带着自己前行,飘向远方,耳边有水流声潺潺,有石块被踹急的流水冲刷,激起一阵阵浪花。
她抱紧身上人的背脊,好似要抓住这唯一的依托。
“你家主君和夫人了?”墨渊坐在堂厅,身边站了一堆侍从,各个用心细致,似是生怕照顾不周一般。
“回公子,夫人一回来便带着主君去了庄子避暑,特意吩咐我等不得怠慢贵客。”府中管事的大丫鬟,立在一侧,语气不卑不亢,显然是没有退下的打算。
他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头疼,这两人自是逍遥快活去倒也罢了,却偏偏还要给他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特意叮嘱?他看是故意刁难他。
阿衡自幼时,便是个聪明伶俐的性子,使起坏来,也是古灵精怪,轻易便能将人给饶了进去,还叫人找不到错处。
往往,等那人反应过来时,却是为时已晚。
在昆仑虚时,她那些个师兄可在她手上没少吃亏,如今倒好,这丫头竟是跑这儿来给他添堵。
白浅甫一进来,瞧见的便是这幅场景,她心中急切,急急忙忙便跑了过去,话里是藏不住的关切,“师父,你怎么了?可是头疼,还是别的?我去将折颜……”
墨染一把握住她结印的手,轻轻摇了摇了头,示意她不必烦忧,“无碍,不过是有些烦闷罢了。”
“先用饭吧。”墨染执起筷子,夹起一片笋尖,放入她碗中。
白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偏偏想不出是何处不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直到笋尖的清嫩,在舌尖一点点化开,她才猛然回过味来。
府里少了两个人,依着白衡的性子,这会儿应是早就坐在自己身边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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