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纵使她想要,君泽如今可是千百个不愿意,避子咒可是从成婚到现在还没撤。
“只不过,姑娘若是嫁做人妇,做了娘亲,同人闲聊的大抵都是这些事了。”
阿露轻叹口气,竟是觉得有些无奈,她如今已是二十岁的老姑娘,却还未说清,这街头巷尾的谁对她不是议论非非。
原只是暗地里说,后来瞧她没什么动作,逐渐胆子大了起来,也就彻底摆到了台面上,谁人不知陈家孤女是个还未说清的老姑娘。
她从不堪其忧到如今,已是习以为常了,可这段时日便是那几个牌友,也暗戳戳的多次表示想要为她说亲。
她不去推牌九,虽手痒的很,却也比那些事儿带来的烦心要好上许多。
“你怎么打算的?若有喜欢的,趁几日我在此地,还能着手安排,顺带着为你填妆观礼。”
阿露身世曲折,在她没有救下她之间,颠沛流离,常常是饱一顿饿一顿,浑身脏兮兮的,瘦的好似只剩下那一副骨架。
她当时见她可怜,便带回了家里面养着,一直是拿她当做妹妹养的,可这姑娘又倔强又好强,像是小野猫,爪子锋利叫人占不到半点便宜,却又偏偏是个格外重情义的。
因着身份的缘故,府中的下人都是常换的,不为别的,只因怕吓着旁人。
她和君泽这些年四处都置了宅子,她扪心自问,向来不是个安分的,故而也未在府里待些时日,便草草离了家。
而阿露,便算是这府中唯一的小主人了,从孩童到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短短十几年间,她这个做姐姐面容从未变过,阿露也从不多过问一句。
阿露摇了摇头,将手里的胭脂递给白衡,苦笑道:“我若是有心仪的公子,便早早寻人上门提亲了。”
“那些贵族的公子瞧不上我,不愿娶一个商户女子,我也不愿终其一生被困在宅院,而那些书生文人又自视清高,普通人家的男子,又因着我家底,不敢上门提亲。挑来挑去,也没几个能入我眼的。”
这些年也不是没人媒婆上门提亲,要么是看中了她这张脸,要么是看中了她丰厚家底,要么便是想要借此搭上君府的线,贵族公子想要娶她做妾,商家子弟也想来分一杯羹。
却是无一真心人,无人真心求娶,也无人真心相待。如此,还不若不成亲,一人过得自在。
“你这话说的不错,颇得我欢喜。若有喜欢的,大可上门求娶,何必守那些规矩!又有谁规定了,只有男子下聘的道理?”
白衡说着绕道一侧架子旁,挑挑捡捡了几样东西,挑眉道:“便是不成亲,又有何妨?我们女子也有自己的活法,便是一个人也可过得潇洒自在。”
白衡话未说完,便被白浅掐了掐腰,痛的闷哼一声,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瞧着白浅,实在是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还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我家小妹自幼被我们宠坏了,说话也没个遮掩。方才这胡言乱语的,姑娘只当不知,可别听信了去,误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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