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看着面前足足摆了两排的衣裙,扯了扯嘴角,“你在凡间,这日子倒是过得不错。”
她方才还诧异,那小怀姑娘不过是去取几件衣裙,怎就花了这般久?这会儿,看这些人分门别类的整理好,又井然有序的模样,显然是熟能生巧,早已习惯了。
白衡扯过一件月白纱裙,一边往白浅身上比划,一边道:“你平日出手阔绰,与我不相上下,只是素来不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你除去年少时穿的鲜艳些,便全然用上素衣,你且回去看看家中衣橱,是不是单调的紧?”
倒也不单单是白浅如此,天界的神仙如今个个都爱那素衣轻纱,瞧着也确实仙气飘飘,飘若出尘,只是少了些烟火气。
她又是这样爱热闹的人,自是不喜的。
更莫说阿容生的那样好看,便是倾国倾城也是当得的,若是只穿素衣,未免辜负了春色。
凡界的布料不比仙界,她每每寻上好的,总要做好成衣,送几件回去。她知晓那几个哥哥都是爱吃味的,若是只给浅浅送,被他们知晓了,怕是要生气了。
是以,年年都提前定好,年年都送,一个也不落下。
“你这四海八荒第一美人,哪有日日素衣玉簪的道理,白白浪费了此等姿色。我往日给你送去的衣裙,也独独不曾见你穿过,是拿不出手,还是不喜欢?”
白浅怕她误会,连忙出声解释,“并非不喜,我都试过了,确实好看。”
“即是好看,为何不穿?”白衡不置可否。
白浅几欲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常年待在昆仑虚,师父不喜铺张,弟子服饰向来是简约大气。而作为门下唯一的女弟子,除去喜欢墨渊这事儿,她是真心将自己当做了男儿身,不喜胭脂水粉,亦是不在乎穿着打扮。
况且,大家都穿的规规矩矩,就自己不同,她总觉得别扭。
“即是喜欢,就不必压抑着自个儿,那样岂非无趣?”白衡浅浅一笑,将衣服塞进白浅怀里,推着她往屏风处走,“快去试试。”
白浅抬手便要捏决,却被白衡握住手,被迫止住了动作。
她不明所以,抬头望着眼前人,面上满是不解,迷蒙的眸子在无声的询问。
“买衣服这种事,自然是亲力亲为更好,就别用法术了。”
说着,也不听白浅反驳,便一把将人推进了隔间,自己转身寻了个椅子坐下。
若说青楼酒肆,地下牌坊是男人的销金窟,那这悦裳阁便算是这京都女儿家的销金窝。能来这消费的大都是豪门贵族的千金小姐,来一次便得狠狠出次血,谁也逃不掉。
除了卖成衣,还能定制,还有会员制,甚至还能来个一套龙服务,给你把一身行头置办齐全。她之所以能这么清楚,实在是不巧,正是这家店里背后的主人。
当初一时兴起,扯着君泽非要做,说什么也不听劝,可谓是干头十足,兢兢业业。直到后来越做越大,她累瘫在床上,终于得出做个米虫也不错,还能回家继承个家产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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