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的媚意本就厉害,更何况是九尾一族,白浅又是上神之身,此时重伤未愈且有醉酒之昭的墨渊,哪里能抵抗的了。
只能任由白浅趴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回应着白浅的吻。
白浅的手算不上安分,从里衣中一路向上探.取,拂过墨渊的腰,手指轻点一点点向上。
眼看着事情的走向越大不对,墨渊强行破了媚术,将白浅按在怀中,施法让她安生睡了过去。又害怕她会想起今日之事,便强行封印了她的记忆。
墨渊此时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吐出一口血来,她望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小狐狸,即懊恼又后悔。
第二日醒来后,白浅果然什么也不记得了,高兴的蹦蹦跳跳便去找墨渊了。
墨渊还是坐在房中,听见从屋外传来的脚步声,有些无奈。整个昆仑虚也就只有他的小十七,走起路来蹦蹦跳跳,毫无昆仑虚弟子的沉着稳重。
纵使如今做了青丘女君,那步子依然是活泛的,但若是摆出女君样子亦是能唬唬人得。
果不其然,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便从门后探出头来。
白浅:师父。
墨渊招手,唤她在他身边坐下,难得的有些严肃。
墨渊:十七,夜华待你可好?
白浅:自然是好的,师父莫要担心。
这话脱口而出,毫不思索,也不知道是怕墨渊担心,还是夜华真的待她很好。
亦是从那日之后,白浅便很少能在私底下同师父在一处了,墨渊开始避开白浅。白浅不明所以,却仍是一有时间机会,就紧紧的跟在墨渊身后。
好似一切都没变,又好似什么都变了。
折颜每日长吁短叹,只说时机不对,白浅也不在每日惦记着凡间历劫的太子殿下,更是忘了日日思念着娘亲的糯米团子,她曾日日待着的青丘,如今也是不回了,只留下迷谷一人守着狐狸洞。
日子这般稀里糊涂的过着,只是那酒窖中的一件旧事,无人提起,也无人知晓。
白浅回想到此处,只觉得心中苦涩,若非是她此番身死,又去了凡间一趟,瞧见了酒窖里醉酒的师父,她怕是永远也记不起来了。
白浅:寒月,有些事儿,我不得不承认。或许,是折颜那忘情水太过厉害了些,将我那情丝锁的死死的。
否则,一个情窦初开,知晓了情爱一事的人,又怎会迟钝至此,连墨渊那般直白的话都听不出来。
寒月饮下瓶中酒,望着天上的月亮,微眯着眸子。
寒月:折颜酿酒的技艺名扬天下,其医术亦是出神入化,即是忘情水,也当是这世界最厉害的。喝下了,便在难想起。
寒月:在凡间时,你记忆全失,又手无缚鸡之力,无依无靠,你只是凡人素素。
她笑望着坐在身侧的寒月,眸子里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寒月:可是历完了那场情劫的你,是青丘女君,是四海八荒人人敬重的姑姑,又岂是素素能比的?
寒月:素素是你,可你绝不会是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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