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婚事,狐帝狐后最后还是答应了,他们即是做父母的又是做朋友的,墨渊执意如此,又有谁能拦得住了?
虽然白浅说过,让墨渊等她,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小五为了不让墨渊做傻事的托词罢了。在坐的人,都明白白家的老幺,昆仑虚的司音,这一次是真的回不来了。
即是新婚,亦是冥婚。
白浅爱墨渊,毋庸置疑,甚至到了最后,都还想着墨渊的安危。众人想着,他们白家的小五,就算是离开了,那也得走的风风光光的。
索性,就当白浅还存活在这世上,选了个黄道吉日,嫁妆和聘礼一样都没少,婚服亦是请了上好的织娘来做,凤冠请了上好的工匠来打造。
这些事总归是琐碎的,又容不得疏忽,难免费心费力了些。在此之前,要做的第一件事儿,那就是得安置和养护好白浅和寒月的仙体。
寒月虽不是狐帝狐后所出,但也是白浅认下的妹妹,又为这四海八荒魂飞魄散。狐后体怀这姑娘,说她生来便是孤身一人,又心存大善大义,去后总不能还是如此。
便收做义女,以帝姬身份入葬,至于后事,便同白浅的一同筹备。
这事儿刚定下来,便宣告四海八荒了,邀请众仙家届时前来赴宴。众仙家议论纷纷,有喜成乐见的,自然也有怒斥荒唐的,有说墨渊上神与白浅上神情深缘浅的,自然也有夸青丘仁义,还有夸白浅和寒月舍己为人的。
可关于墨渊和他那小徒弟的话本子,却是越来越多,到了后来几乎是人手一册,人人皆知了。这还得多亏了天庭里,那位酷爱八卦,又有帝君撑腰的司命星君了。
这日里,司命星君正守在太晨宫外殿,趴在一方桌几上看以及方才写好的话本子。
正是入神的时候,一把剑就那么直愣愣的排在了自己面前。大抵是许久没见过,这般嚣张的人了,司命竟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楞楞的看着桌子上的宝剑。
司命:司命见过殿……司命神君。
这剑虽然瞧着眼熟,也并非寻常之物,但也不是来他们太晨宫放肆的理由。然后便是怒火冲天的拍案而起,当他抬头看见来人的时候,差点腿一软,没直接给跪了下去。
这话说完,司命就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巴。瞧瞧自己说的是什么话,明知道人家讨厌仙界,还用仙界的名号却称呼人家,这不是找打吗?
君泽也只是抬头望了司命一眼,并不打算与他计较。
君泽:东华呢?
司命觉得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神仙,凭借自己八面玲珑的性子,在这四海八荒也算是吃的开了。可偏偏在这位祖宗面前却是没了折,他即是不敢说帝君不在,又是不敢把人放进去。
秉持着沉默是金的真理,一向多话的司命选择了闭嘴。
君泽望着眼前的人,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怎么说这人也是他提点上来的,十几万年了,怎么还是这幅德行?
君泽:胆子,怎还是如此小?日后,若是旁人问起,别说是从我殿中出来的。
君泽:
君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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