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猎人见到了白眼魔王。
Herobrine的确在房间里。他正在擦拭武器,现在它不是折叠起来的,而是半舒展着横在房中,在室内它格外显得巨大。herobrine所能找到的最温柔的软布正仔细地抚摸着那把镰刀,包括每一处细小的折置处他都不会错过——折叠式的武器就是有这个毛病,有时候总是能用细小的树枝或者布头从孔缝中抠出一些干涸的血迹来,而这些疮痂很容易成为武器运作不灵敏或者干脆锈蚀的罪魁祸首,因此常常的清理是有必要的。
他听见外面Alex的声音,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做什么来的?他挑挑眉思索,但没管,接着做自己手头的事。
门被人打开,herobrine没抬眼。他感觉到来者是个陌生人:他在自己的床尾前站住,想把门关上,可门口的守卫用一种无声而平和却不容拒绝的手势按住了门把手。这说明接下来的对话无论如何都得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了。
“好吧。”不知道这代表来人对守卫行为的妥协,又或是他为了缓和尴尬的开场,亦可能二者都是,“你一直都待在这个地方吗,白眼魔王?”
herobrine手里的动作停下来。
“能说出这个外号来——你是猎人。”herobrine使用的是陈述句,他的一切表情和微小的细节都隐藏在半脸的面具下面,“怎么,有什么委托是你不能自己做的?”
考虑到二人对彼此都知之基少,作为来客的休出于礼貌首先向herobrine介绍他自己。
“我是南国教会的附属猎人,”休知道那个白眼的男人正在心里翻译自己的话语,比如这一句就可以译为“吾乃南国来的教会走狗”,就算herobrine不说,也全写在他的眼神里了。“我的名字是休。”
“Alex带你来的?"”herobrine看见了门外那个刚才走过去的一闪而过的身影,“你们有何贵干?”
因为herobrine展开来擦拭的武器,休不得不始终与他保持距离,几乎不能接近那张床。如果herobrine主动收起镰刀,在这种语境下可以看作是一个友好的举动,但他没有,或者说,“所以”他没有——他一点儿也不想展示友好,那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我是代表。”可是休说话了,用平实耐心的语气,用他一听就是做惯了二把手的半服从半下令的语气代替这个房间的使用者率先去抛出橄榄枝,“北镇教堂换届大会那日,我将代表南国出席。”这是历来教堂换届的习惯,周边的相关人士会来,一般是主教,或者主教手下最得力的人。显然,休就是后者。
南国并不是一个国家,而是南部一个城市的名字,与北镇几乎挨着,两片地区之间隔着的无论是山脉还是河川,都很浅,凡有点儿经验的旅者走起来都没有什么难度。
可它们仍有天壤之别:南国发达,非常发达,那儿的人腰里一侧掖着一朵花,另一侧别着一把刀。那儿有好猎人,也有能杀人的贼,人情练达。那儿有港口、金钱、美酒和跳舞的男女,那儿的人不时兴披斗篷。他们戴面具,看得见的面具和看不见的面具,泛着和枪一样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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