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把趁手的刀倒下,又抬起另一把趁手的刀罢了。
两道消息的内容一前一后,相隔不过是盏茶时间,其内容令人发笑,细细密密的道出了皇室的算计,凉薄无情,刻薄寡恩。
更不出所料的是,因为萧夔的死,太安帝日益抬起萧若风为其造势,更进一步加重了诸位皇子的杀心与野心,不论是身在天启城的,还是远远打发至封地的。
“姬若风倒也是个滑头。”叶鼎之独身站在了月洞窗下,身子斜倚,静静的看着懒散窝在软榻上的云栖,良久慢声道。
语气里似还藏了两分讽意。
他的手里拿着几封信,其中有易文君传来的天启局势,百里东君的报平安,以及司空长风叨念随行路上的见闻,全部叠在了一起。
三个人的内容全然不同,可却诡异的在意思上高度重合,无外乎都在表达一个隐晦的内容,太安帝似乎有些心急。
心急着让萧若风这个他看好的儿子掌权,无论是政权还是兵权,一个不落。
而那些皇子杀心也在日渐加重。
“那倒是,他好歹还是百晓堂的堂主,干情报的人要是学不会审时度势,迟早就是个死。”云栖闻言,眼皮都懒得抬,冷笑了一声道。
就像当年,自以为靠着那么一点微薄的血脉,就敢跑上来企图威胁挖掘秘密到他们头上,结果还不是被她暴揍了一顿才懂的什么叫闭嘴。
那时姬若风走的那时候可不就挺从心的,如今同样是一个道理,他没胆子带着百晓堂得罪已入神游玄境的百里东君,自然也跟着钱塘的风势,直接将这个能引爆北离的消息压箱底。
恐怕不止还如此,如今指不定还躲在哪个旮沓里准备看热闹呢。
两个若风不仅名字相同,行事上也有高度吻合,怪不得能凑到一起。
各自心有计较,各怀鬼胎就是了。
叶鼎之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自古以来,以利相交者,利尽而交疏。以势相交者,势倾而交绝。”
若是没有足够的利,绝对的势,这两个人又怎么会凑在一起,又凭什么呢?
而如今,不过是攻守易型罢了,因为这个势如今在己方。
外面的一道光落了进来,打在了靠在月洞窗旁的叶鼎之脸上,俊美的面容一面落在光里,一面似沉入了阴影。
只觉肩头一沉,云栖扭头望上,对上了一双的黑黝黝眼珠。
“你怎么看?”一手搭在了云栖的肩头,叶鼎之站在了身后,整个人将她拢入倒映下的阴影中。
声音很轻,随着他俯身彻底将人纳入怀中,打横抱起坐在腿上,双手自然的搂上了纤腰。
还能怎么看!冷眼看,站着看,坐着看。
不过云栖还是思索了一下,“我觉得他快死了”
想起权欲心深重的太安帝,还有如此反常的行为,越想越不对劲,以太安帝那把皇位权利看的比什么都重的心理,如果没事不可能为萧若风如此算计。
作者:谢谢,砉箬,开通了年会员,加5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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