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依托拜厄斯所说,将真相告诉其余人,他也得知道真相才行。七美德执政官们知道真相么?就算知道,恐怕也不会轻易告诉他这么一个外人吧。
双方僵持不下着,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之久。前去追逐「珀西瓦尔」的荧似乎没有按时回来的意思,即便是人群络绎不绝的繁忙国会,似乎也难掩三人间逐渐降到冰点的气氛。紧要关头,还是珀西瓦尔本人推开大门,揉了揉略有疼痛的眉心,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托拜厄斯,你说的我的复制人刚刚就在这里?”
“千真万确呀。”托拜厄斯用无辜的眼神看着珀西瓦尔,指了指刚才荧所离去的地方。“就是那个方向。荧小姐追上去了,而留在现场的七叶先生和卢伊娜小姐也都目睹了相同的景象。对吧?”
“千真万确。”卢伊娜头一次为能够以这种方式打破局面而如释重负,对着珀西瓦尔连连点头。“我们也要追吗?”
“不了,等荧回来再说吧。”珀西瓦尔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这不过是一件事不关己的小事。念及刚刚发生的一系列混沌事件,他无奈又烦躁的长叹一口气,问道:“接下来你们该怎么办,我来想想……”
“不用操心我,珀西瓦尔先生。”花山院清纪抬起头来,看向珀西瓦尔的双眼是出乎预料的平静。既然留下了命题和疑点,那么就去寻找吧,不要再因为抓不住真实而徒留遗憾。“芙兰西斯卡小姐临终前,曾给我留下了有关「生命」和「因果」的命题。如果可以,我想自己在瞾言境内寻找答案。”
“我的确不会阻止你。”珀西瓦尔微微挑眉,似乎没有对花山院清纪的这番举动感到特别意外。“只不过,你知道真理之径在哪里么?”
“珀西瓦尔先生,我自年幼起便一直漂泊无定,直到前几年返回表兄的家里,并受命在璃月的总务司任职,才算找到定居之所。”面对珀西瓦尔的发问,花山院清纪只是淡淡一笑。“而在漂泊的那段时间,不论想与不想,我总是会得知一些残酷无情的真相,或者说,瞾言称之为「真理」的东西。眼下,可能存在的真相就摆在我的眼前。我相信,只需在周遭游历,就会有找到答案的那一天。”
“可是清纪,现在周遭动荡不安,又是炽夜军,又是愚人众什么的……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卢伊娜忧心忡忡的看着去意已决的花山院清纪。“你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出事或者受伤。”
“放心,于我而言,对付愚人众的那帮家伙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听到卢伊娜的关心,花山院清纪还是忍不住轻笑一声,少年人独有的潇洒在此刻显现。“至于炽夜军,那就更不用担心了。绝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目标也是一致对准现在的神明……说实话,我同样好奇我们所见到的那位「花山院清纪」究竟还知道些什么,说不定他还认识珀西瓦尔先生的复制体呢。”说罢,不在意的微微一笑。
“……这种危险的事情,托拜厄斯,你能保护好他么?”闻言,珀西瓦尔再度叹了口气,转头询问一旁的托拜厄斯。托拜厄斯只是浅浅点头,微笑着说:“放心交给我吧,毕竟保护瞾言境内所有人是圣女大人赋予我的神圣职责。”
“多谢你们的信任。”花山院清纪双手作揖,朝托拜厄斯与珀西瓦尔行礼。他转身欲走,却在最后时刻回首,深深的凝视着流浪者。
面对花山院清纪的眼神,流浪者同样没有回避。二人就这样相视无言的看着彼此,良久,前者终于缓缓迈开步伐。走出几步,却听流浪者在他的背后说:“注意安全。”
“……谢谢你,七叶。”花山院清纪顿了顿,旋即同他道了谢,头也不回地走了。
“说起来,托拜厄斯,斯里威尔好像要号召我们做事。”珀西瓦尔低头看了一眼随身携带的投影平板,提醒托拜厄斯道。“我在这里等一下荧,你先去他的办公室吧。”
“恭敬不如从命。”托拜厄斯屈身行礼,漆黑的影子蔓延着,令他渐渐下沉,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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