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菲戈尔,不能这么说你弟弟。再怎么说,我当时也是怀揣着期盼的心情创造出他的。只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我们无法复制珀西瓦尔的记忆,哪怕向地脉求助也没用。”贝利亚尔的态度依然温和,仿佛真的在安慰自家吵闹的两个小孩。“你忘了我曾展现给你的,那位本不应该存在的「流浪者」么?你若是持续欺负克拉托斯,他可能会倒戈国会哦。这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局面。”
“您是在怀疑我么,母亲?”克拉托斯微微挑眉,颇有不可置信地看着贝利亚尔。“明明我没有那个意思……”
面对贝利亚尔的措辞,贝尔菲戈尔则是再度闭上双眸,似乎不想继续就着这个在她看来没有任何意义的无聊话题争辩。
“我以为你们会先扳倒托拜厄斯。”荧非常平静的望着温声奉劝克拉托斯与贝尔菲戈尔的贝利亚尔。“毕竟他现在的情况极度不稳定,于我们而言,同样容易解决。”
“亲爱的旅行者小姐,在拥有你的哥哥的支持下,不论是我还是阿奇柏德,都没有「只解决最好解决的执政官」的打算呢。”贝利亚尔唯有势在必得的浅笑。她平静的看着克拉托斯,陷入了一阵思索中。“也是呢,以我目前的力量,的确没有力量可以再创造新的眷属了,更别说那边还有时代之秀戏班里的新盟友……克拉托斯,我的孩子,如果可以,请你尝试去达成原本的目的吧。”
克拉托斯沉默许久。“是借助我的容貌优势,想办法取代「珀西瓦尔」,彻底进入国会,对么。”
贝利亚尔点点头,笑意更深。“不愧是我创造出来的「孩子」。”
“那么伊甸怎么办?就我所知,你们最初的目的难道不是协助伊甸取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么?”荧看着笑得轻柔的贝利亚尔,不由得微微蹙眉。“即便只是一个幌子,你也不该在那时袭击他。为什么?”
听完安德莉亚讲述伊甸的过去后,荧本身就有些恻隐之心,更何况因为贝利亚尔那一举,让她对国会有了许多不该拥有的误解。从眼下的局势看来,她就是入了一场巨大的庞氏骗局。贝利亚尔丝毫没有再隐瞒她的身份,尤其是在杀死芙兰西斯卡之后。种种迹象叠加起来,都指向一个真相:贝利亚尔才是想要瞾言的神座的那一个。
……简直卑鄙至极。想来贝利亚尔和阿奇柏德是在打荧因为空的缘故而不会离开炽夜军的算盘,但他们是否知道,她跟空的对立早已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了。是,她很想跟空一起旅行,只是在真相大白前,她还是会持续去追逐应有的答案。
“因为伊甸那孩子说好了要跟你坦白他的过去,却在要紧的关头缄口不言。虽说我想赐福他,但他却把一切都搞砸了呢……但这应该跟我的力量依旧不稳定有关吧,毕竟类似的事情同样发生在别人的身上过。”贝利亚尔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回望荧的金色的双眼,态度仍然温和,唯独笑容中多出了一抹戏谑的态度:“荧,你一定在好奇,为什么我有你一定会留在这里的把握吧?”
闻言,荧微微挑眉,对她的提问不置可否。不待贝利亚尔亲自回答,一旁的马蒙就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了:“旅行者小姐,恕我无礼,可我需要提醒您,白衣主教和「篡夺者」不是傻子。既然她们目睹了你追逐深渊王子的场面,自然而然会推理出,芙兰西斯卡之死也有你的份。”
“……!”回想起这一无可撼动的事实,荧双眸微瞪,心中一颤。是啊,她为何如此回避托拜厄斯呢,不正是因为芙兰西斯卡是她和空联手解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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