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薇娅的面前摆着四杯咖啡。见到几人,她和煦地笑笑,道:“等你们好久了。我知道你们有问题想问我,所以,只要是在允许范围,我会如实回答。”
“呃,那我从我们都有的问题开始提问……?”卢伊娜和流浪者及旅行者对视一眼,最终道。“根据我的观察,一开始的你的确不具备世界线变动前的记忆。你后来是怎么想起来的?”
“嗯,这是我可以回答的范围。但是,”说到这里,希尔薇娅顿了顿,双手抱胸,颇有不满地看着规规矩矩坐在自己对面啜饮咖啡的流浪者。但见她毫不犹豫的起身调换位置,坐在他的身边后这才嘻嘻一笑,道:“现在可以回答了。”
“幼稚。”似是早料到她会这么做,流浪者轻哼了一声,倒也给她腾出了位置。
“宝,你还记得我在你进入世界树以前,耗尽全部力量组成的那个祝福吗。”希尔薇娅浅浅合眼,神情逐渐柔和下来。见流浪者点头,她伸出手,道:“把手给我。”
“当时,我是在赌。我在赌能应用在计算机科学里的「罗素悖论」是否能让你无法删除自己,以另一种形态继续存在,而我的那份「祝福」,就是一个给我的提示。”微微抬起二人轻握的指尖,一股与希尔薇娅力量同源的光芒于流浪者的神纹上闪耀。“世界线变动以后,这就成了一个无解的命题。当时我正处于力量的恢复期,我又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地往世界树里输送并耗尽力量?这不符合我的常规做法。于是,这成了我在参透慕蓉上仙给我的预言后走的第一步棋。”
“有了疑问,自然就会想要解答。我上的第二道保险栓,就是我和西娅喊阿莉汀写的小说,《执棋者的游戏》。”希尔薇娅摊开一本近期畅销的小说,同时附上一段西娅丽达拍摄的短篇电影。“西娅的这部电影来源于贝利亚尔的那场非典型狼人杀和剧本杀游戏。这些全部根据真实事件改编。当这些刻意为之的作品的细节和我的记忆对不上事时,我就会尝试把谜题串联到一起,看看其中是否有关联。最重要的是,”说到这里,她听了一下,垂眸说:“荧,你曾参与过稻妻的容彩祭,我相信你也是在那时见到了「黑主」画像。”
“容彩祭的时候你也在场?”荧惊异地反问。“不对……连容彩祭的事,你们都知道?”
“很奇怪吗?以西娅跟阿贝多老师的关系,不知道才奇怪吧。”希尔薇娅俏皮的眨眨眼。“引起我注意力的,是阿贝多老师额外送我的那副「黑主」画像。什么都没有的画像却被我挂在我住的房间的正中央,这怎么看都很奇怪吧?而我上的最后一道保险栓,则来源于这本记载艾利修斯的意志的,「纯白至简之箴言的圣典」。”
封面上与白鸽共舞的少女,是与时间沟通的神明。少女把象征时间的钟踩在脚下,跳脱时间之外,远离尘世喧嚣。白鸽舞动,那是眷属在与神明共舞。很像旅人做过的一个梦。不同的是,梦中少女的脸上是绝望过后的悲怆。
现在的她,则站在时间与空间的交界点,似是早已遗忘世间繁庸的尘嚣。
“白典里所记载的故事均为地脉记载的意志,只要根据特定的解读方式,我就能读懂这些别有深意的文学作品的信息。浅显易懂的道理,就像须弥童话故事一样。”希尔薇娅收起白典,歪头一笑。“慕蓉上仙说得没错,真正的谜底就藏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所以,在我想起那次擦肩而过的人真的是你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好高兴,高兴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份心情。恭喜新生,欢迎回来,流浪者。”
卢伊娜和荧已经惊呆了。她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派蒙不可置信道:“在那短短的一瞬间,你居然能做出这么多应对措施?天呐……”
“哎哟,早知道我就早点来瞾言了!”卢伊娜抓狂了。“一年啊,整整一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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