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时间」早在几百年前就不复存在了,但现在不仅存在,还以宏观和微观的角度颠覆着命运原本的走向。”空皱眉深思。“举个例子,枫丹的预言。艾利修斯身为曾经的枫丹人,即便她的「时间」还在延续,她也会在预言来临的那一天溶解。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的命途中,这一点不仅不复存在,她甚至还凭借自身的超脱常理,在七国之间凭空横架第八个国家,曌言。”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坎瑞亚的元件本身就有这样的力量吗?”巨量的信息与疑问不禁让荧困惑起来。“还是说,她也是跟我们一样的「降临者」,跟你我拥有诸多的联系?”
“不。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艾利修斯不是「降临者」,至于元件是否拥有这样出格的力量,我也不敢肯定。”空严肃道。“但她确实跟我们有关系。根据深渊教团的推断,她的一切都和第一王座法涅斯麾下的四影之一,时间之执政——”
说时迟,那时快,在空话音未落之际,一位火之使魔诡笑着飞扑而来,直取空的面门。紧接着,黑影割裂,盛开的玫瑰环绕,手提两名深渊使徒头颅的芙兰西斯卡飞舞轻旋,宛若感觉不到疼痛那般,机械且麻木地发起攻击。
“掌旗官?哎呀,真稀奇,没想到掌旗官小姐跟师父认识呢。”芙兰西斯卡微微歪头,权杖挥舞,黑白的玫瑰漫天飘零,地脉的记忆随之播放。
所以说到底,她最后还是有很多问题没有弄清楚。人类的正面情感是什么,守卫所谓「自己的一切」真的能改变什么吗。
空不费吹灰之力的接下了芙兰西斯卡的招式。荧本来还在犹豫是否要去帮空的忙,没曾料想芙兰西斯卡却在格挡剑招的空隙回头,悚然一笑。“原来如此,通过地脉,我都明白了呢……掌旗官,不,叛军的王牌,我说得没错吧,荧小姐?”
……这下,继续隐瞒自己身份的立场似乎已经没有意义。秘密突然被戳破的荧倏然一僵,空则面色一沉,不同的元素力接踵而至,大部分则都被芙兰西斯卡接下。
「去追循,去找寻,你们作为提瓦特的长生种,总会有让你们欣慰的答案在等你们发现。」
贞典大教堂内,瑰色的神明少女置身自己房间的外廊,伸手触碰晨曦的第一抹光芒。那时,托拜厄斯和芙兰西斯卡静静地站在她的身畔,似乎都在努力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你们身上的「杀戮」,并非全然是来自母亲的诅咒。
芙兰西斯卡的足尖轻点地面,火舞成漩,似是要将眼前的星海燃烧殆尽。
——至少,你们的这份力量可以去「守护」。
说到底,所谓「守护」究竟是什么,芙兰西斯卡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在漫长的时间里,她只知道要将妨碍托拜厄斯或是国会的人清理掉、伺机释放自己与生俱来的怨恨,且平时压抑住自己的本性、换来和平的日常就好了。
这世间的真理对每个人而言,本就不统一。
唯独一颗小行星爆裂所发出的火焰,又怎么可能与浩瀚的宇宙所抗衡。来自星海的双子双剑合璧,在世界的棋盘中王车易位,不知黑白的棋子被将杀。
——所以,除了会笑以外,「好奇心」算是获得的一种新的正面感情吗?
先抵达的,是谢幕,还是暗之精灵究其一生都在寻找的答案?
“荧,你不应该继续牵涉这件事。”因空另一个主人的死亡而缓缓消散的地脉空间中,爆裂的力量同时干预着相连的另一人。空收起长剑,在大致推测艾利修斯的打算后开启深渊的传送门。“在摸清楚艾利修斯的布局前,这一切就让我来背负。”
“可是——”即便心知二人的时间还有很多,荧还是不由自主的上前去追,从传送门中走出的另外两名深渊使徒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空的背影,始终都无法触及。
“芙兰…西斯卡小姐?”
魈想要捂住距离自己较近的花山院清纪的双眼,却终究还是迟了一步。再一次见证死亡的少年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什么都没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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