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呀,查丝汀娜这下不就知道……”看着眼前的白衣主教,荧心情复杂的和卢伊娜与流浪者对视。“而且我没记错的话,她的经历里有「散兵」?”
“这么说来,我还真分不清到底是她就这样干脆果断地暴露自己身份、威胁到现在这个时间线更危机,还是之后阿莉汀记忆里有我的至冬外交记忆更危机。”流浪者双手抱臂,似笑非笑。“我是无所谓,那么她呢?继续无所事事、契而不舍的继续逃避?”
“流哥,别生气,别生气。”卢伊娜猜到他是在为前一天所发生的事情恼火,只得苦笑着打哈哈,却始终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替希尔薇娅说话的地方。
“生气?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流浪者不怒反笑,抬头凝望回忆里月下的白衣少女,自我解嘲。“擅自对她会为我这一举动抱有虚妄希望的人是我,在她的视线下主动在世界树里自戕的人也是我。事到如今,一个跟她人生再无交集的碌碌无名之辈即便主动捧起心口的神之眼和金羽,于她视角不过也只是自我感动、莫名其妙的可笑举动。”
“话也不能这么说……”荧都不用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口是心非,分明是在发火。刚想用自己先前跟阿莉汀一起做的推测来安慰他几句,一抹纯白的身影却从记忆中的月色里逐步迈出,脱离了过往的残影,端庄且神圣。
她只是无言地和流浪者对视。终于,她揭开头纱,轻声道:“我很抱歉,自始自终都没能真正意义上都帮到你;我很高兴,你最终还是救赎了你自己。”
希尔薇娅知道,在亲自见到他的那一刻,自己便再也瞒不住了。少女圣洁的面靥染上因百转千回的情感而起的红晕,不知是喜是悲,却还是微笑道:“好久不见,斯卡拉。”
流浪者不喜欢「散兵」斯卡拉姆齐这个名字。但此番,这简短的三个字,却说明了一切。这是延续现实的梦么?他不清楚,只是迟疑着,犹豫着抬首。“你……”
回应他的,不再是简短的话语或解释。白色的身影一跃而下,轻纱随之垂落,留下的,唯有搂住他的怀中之人真实的温度与毫无保留的坦白。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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