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之恶?”这个词显然引起了阿莉汀的兴趣和不屑。她抬脚踩上约翰的伤口处,居高临下的冷淡中显现出一丝玩味:“你是在跟黑与白的掌管者说,我不能伤害你这种人么?”
“没错……”约翰痛得惨叫,却依然咬着牙,坚持为自己辩解。“如果没有我们这些「必要之恶」,至冬的那些人……来自其他国家的恶党们……就会伺机取代我们这些原先跟瞾言黑道有关系的人……”
他话音未落,阿莉汀便加重踩下的力度,直接折断了他的手骨。重新恢复成以往漫不经心的模样,阿莉汀在地毯上蹭了蹭自己的鞋底,淡淡道:“无聊的诡辩。所谓必要,唯有被圣女大人和主教大人支配才能够被称之为「必要」。你们的诞生源于腐败的前几代执政官与张扬的愚人众,如今还自诩必要,可笑至极。”
大门被破开,无数全副武装的茶花军在收到阿莉汀的指示后破门而入,将在场的所有人一一抓捕。阿莉汀看着安德莉亚歉疚的神态,思考半晌,示意茶花军们可以先不带走那位少年,先去逮捕其他相关成员,剩下的由她来处理。
“这孩子身上一定有很多伤口。”过得片刻,安德莉亚站起身来,静静说道。“如果可以,我想带他回一趟贞典大教堂,看看能不能完全恢复他身上遗留的伤口。”
“遵……”话到口中,阿莉汀将剩余的一半止在口中。如今,她不必这么称呼安德莉亚,改口道:“随你便。主教大人不在教堂,因此能不能完全恢复你我说得并不算数。”
“总之,先走吧。”安德莉亚垂眸看向身旁的少年。“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么?”
“……”迎接她们的,是一阵冗长的沉默。正当她们认为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时,少年终于默默回答:“伊甸·厄尼斯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已故的父母曾这么称呼我。”
厄尼斯特家。闻言,阿莉汀不由得想起什么。厄尼斯特家曾因背上北国银行的巨债被执行官追债到天涯海角,实在肩负不起天文数字的欠款的厄尼斯特家最后选择自尽。那之后,他们唯一的独子下落不明,似是永远消逝在了瞾言的历史上。
——还真是有缘啊。你说对吧,杰拉尔丁。
阿莉汀沉默不语,安德莉亚则无意识的抬头看向窗外贞典大教堂的所在之处。
此时天空乌云滚滚,晦暗不堪的颜色伴随刺骨的寒冷,风雨凄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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