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跟我一起去调查深渊,你们就能看到是什么样了。”希尔薇娅蹙眉谴责道。“当然,我是不可能让你们这些重要同伴兼普通人去深渊那种危险的地方的,所以这句话不算数。”
“现在这个时候谈起这个事情可能很煞风景,但是阿莉汀小姐,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直在沉吟的斯里威尔忽然认真严肃的抬头。“还是关于渊下宫之行的问题。”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也是我自认为弥补过错的机会,我当然不会觉得很煞风景。”阿莉汀正色直言。“还是关于珊瑚宫心海的么?”
“你说得没错,珊瑚宫心海是让我们进入渊下宫的关键人物。虽然杰拉尔丁轻描淡写地说她不可能拒绝,但我们提出的条件始终太模糊。”斯里威尔浅浅颔首。“「明面上合作」和「给点小甜头」,这些说词有些过于广泛。依我看,你可以先抛出这些观点,随着谈判的深入,再把话题往经济交易上引。如果她执意要瞾言派兵,你就联络我,我会像上次那样故技重施,最后以锁国令为理由推辞。”
“确实。从珊瑚宫心海的立场来看,她更需要的是兵,而非钱。”阿莉汀点点头。“我会记住这些的,谢谢你,议长大人。”
“说起来,因为金发旅行者的出现,哥哥和阿莉汀过几天就得动身了。”杰拉尔丁百无聊赖地以手撑腮。“真是忙碌啊,为了冷战的最终目的。”
“说到金发旅行者,其实我有一个疑问。”希尔薇娅不知何时拿出了自己作为法器的白典,「纯白至简之箴言的圣典」,此刻正在凝神翻阅。“阿莉汀,你提到的那位,让所有深渊教团的魔物都跟随的神秘金发少年,白典中没有任何他的相关记载,非常奇怪。但同时,他和旅行者又都是金发……很些都很让我在意。”
“迪卢克给我的信中有提到,旅行者是在四处寻找自己被神明带走的哥哥。”斯里威尔仔细回忆。“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深渊教团的神秘少年和旅行者有关系,但可以肯定的是,旅行者肯定会来瞾言。那时,所有问题应该就迎刃而解了。”
“白典虽说会记载大部分地脉里发生的事情,可再怎么说,还是你和圣女大人的经历更多。没有记载深渊相关也很正常,否则那就是把禁忌知识往你这里塞。”杰拉尔丁思考道。“要是真的觉得奇怪,我建议你和你几年前有过一年同年的直系学弟问。他现在不是在做须弥书记官吗?”
“你说艾尔海森?且不提须弥现在的人治体系非常奇怪,甚至敢架空草神的权能,艾尔海森就算是书记官,以他的性格,要是知道自己的学姐克莉丝汀是瞾言的神明眷属,肯定不会轻易让我翻阅须弥的资料。况且这个人啊,做什么事都讲究一个准时下班,与其要我找他,不如让我想个办法把草神放出来再问来得实在。”希尔薇娅半是回忆半是吐槽道。“要是我敢擅自行动,狗西娅丽达非换个眷属不可。”
“你们师徒四人,一个愚人众执行官,一个瞾言眷属,一个著名建筑师,一个书记官,不管放在哪里都相当炸裂。”托拜厄斯摇摇头。“之前我就一直觉得你老师科里安德很奇怪,是坎瑞亚人不说,收学生也就只收那么几个,偏偏他还什么都会,结果定睛一看,哦哟,自己是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牧者」!”
“不得了了,我们瞾言要亡国了,或者要出灭国的魔女了。”珀西瓦尔以最平静的表情说出最搞笑的吐槽。“七美德执政官的上司是执行官教出来的,这还得了?”
“我们被选成学生纯粹是巧合吧!”希尔薇娅哭笑不得。“真要说是故意的话,为什么不把隔壁生论派同期天才提纳里和素论派同期天才赛诺也找过来?”
珀西瓦尔板着脸回答:“因为你当时就是素论派的。”
“你们在玩一种很新的过家家。”阿莉汀面无表情地加入珀西瓦尔的阵营。“在世界各国均由神引导人民的时代,四人伪装成师生,他们互相隐瞒身份,在同一屋檐下学习。老师科里安德,身份:执行官,大弟子克莉丝汀,身份:白衣主教,二弟子卡维,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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