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打消了脑海里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见上官浅在一旁若有所思,神色间似有几分怔忡,宫尚角心中暗想,莫非是先前远徵和她斗嘴让她不高兴了?为免二人之间生出罅隙,他再次扮演起那调解纷争的‘端水大师’角色。
"浅浅,真是难为你了。远徵年岁尚轻,心智还未臻成熟,尽管时常与你争执顶嘴,但他的本性并不恶劣,请你别往心里去。”宫尚角在旁轻声细语,目光中满是柔情地望着她。
“啊…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远徵…”听到宫尚角说话,一下子拉回了上官浅的思绪。
“远徵,怎么了?”宫尚角对于浅浅突然的话有点摸不清头脑,以为远徵出了什么事情。
便是这样,我们即将结缡,而远徵弟弟也已长大成人,是时候为他寻一良缘,让两颗心相互倚靠、彼此慰藉。上官浅反复思量,仍不免忧虑自己与宫远徵之间可能再生波澜,倘若宫远徵能迎娶一位佳人,或许一切便能归于平静吧……
宫尚角思考片刻,觉得上官浅的话很有道理,宫门本就人口稀薄,前些日子还受了重创,也该开枝散叶。眼下,他有浅浅,是应该给远徵弟弟也找一位佳人相伴。
“浅浅说的有道理,过些时日待安稳下来,就给远徵找一位新娘。”
“但是不能同之前那般选亲,虽然无锋已经被灭,但是避免不了其他邪恶之人企图混入宫门,我打算在与宫门交好的门派中选一位同远徵年龄不相上下的女子,替远徵弟弟向她家求亲。”
"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上官浅嘴角轻扬,一抹淡雅的微笑如春风拂面。
“待我明日去问问远徵弟弟的想法。”宫尚角心想:远徵平时除了研究毒物就是黏着他这个哥哥,对男女之情并未执着,也不感兴趣,多半不会拒绝他。
一切准备停当,夜色已深,二人也准备歇息。之前上官浅身体尚未恢复时,她都会与尚角共榻而眠,相互慰藉。如今风平浪静,身体已然康复,两人间却悄然生出了一抹羞涩之意。即便是在这熟悉的榻上,空气中也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与悸动。
“要不⋯”宫尚角不知上官浅在心里是否原谅了自己,心想还是去偏殿去睡吧…
“角公子,总之我们二人要成为夫妻,不用拘束,同之前那样便好。”上官浅似是看出宫尚角所想,出言阻止。
两个人就这样心照不宣的躺下了,上官浅在里面,宫尚角在外面,床塌毕竟只有那么大,两个人避免不了接触。
宫尚角正值血气方刚之年,而身边依偎着的正是他深爱着的女子,这情景自是让他难以自持。然而,内心的愧疚感与对她身体刚刚康复的顾虑交织在一起,令他不得不克制自己的冲动。更何况,他还未确定上官浅是否还有恨于他。因此,他轻轻侧过身去,试图让沸腾的心绪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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