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担心宫尚角还没从入口走,特意在密道里等了片刻,他才抱起上官浅往回走,宫门刚刚与无锋经过一场战斗,眼下都集中人马守卫,知道密道的人不多,这条路也没有人经过,宫远徵很顺利的将上官浅带进了徵宫,徵宫里除了宫远徵吩咐才会过来的侍者,平时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他徵宫有雨声,水声,风声,唯独没有他自己的声音,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宫远徵把上官浅放到了偏殿的床榻上,毕竟这是他将来的药人,可不能有闪失,他顿了顿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在偏殿里找寻,他用锁链将上官浅的脖颈拷上,另一边锁在了床榻的柱子上,没有钥匙,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人也挣脱不开,更何况这是专门用来对付无锋刺客的。
身上的感觉越来越沉重,脖颈处摩擦着微微的痛感,上官浅挣扎着醒来,吸入的迷药的药效还没有过,她连抬起手来的力气都没有,眼前也是模糊一片,周围的环境也很陌生,隐隐约约看到有个人影背对着她--宫远徵。
昏沉的脑袋让上官浅的思绪漫了半拍,随后想起来自己在马上就要从密道出口逃出去的时候遇到了宫远徵,然......
他的手套上抹了迷药?!自己不省人事后竟然被他带到了徵宫,脖子上有种束缚感,还有些许重力,像是被人握住一样,轻微的动作使锁链碰撞,这是?随后她内心一惊,用无力的手伸向肚子,孩子没事,孩子没事就好。
听到床上传来衣物摩擦和锁链碰撞的清脆声,宫远徵知道上官浅醒了,转过身来,向床榻边走来。
“哟,醒了。”
“宫远徵,放我离开。”上官浅虚弱的声音不似平时婉转动听
宫远徵望居高临下看着床榻上勉为其难支撑起身体的上官浅,露出几分狠厉“离开?宫门是无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你以后就留在徵宫当我的药人,为你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上官浅自嘲的笑了“你哥已经放过我了,况且他已经从我这里拿走了无量流火,我算计了宫门为了拿到半月之蝇的解药,宫门也利用了我去铲除无锋,谁又比谁高尚呢。”
“满嘴谎言,半月蝇根本不是什么毒药。”
上官浅疑惑的看向宫远徵,“不是毒?怎么可能?”
宫远徵冷笑“所谓的半月之蝇其实就是宫门二域试炼的蚀心之月,本就不是毒,还能增强内力。”
上官浅听到最后,还是感觉不可思议,随后悲凉一笑:“所以你们一开始就都知道,你哥知道?云为杉也知道?”
原来她自始至终都是外人,没有人相信她......
但他们是否曾想过,若她知晓“半月之蝇”并非毒药,便不会落入无锋的掌控之中?毕竟,无锋乃是他们共同憎恨之人。未曾有人真正信任过她,她不过是一枚被用来布局的棋子罢了。如今,“无量流火”亦已被宫尚角夺走,即便逃脱了无锋的魔爪,也难逃其追杀。从这一切的初始,他们便未打算给予她一丝生机。
“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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