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弟弟,看在我们也算是相识多月,你能不能放过我,我真的不想失去这个孩子。”她苦苦的哀求她,双手抚住宫远徵端着药的手。
垂下的衣袖露出纤细的手腕,是欺霜赛雪的白,像是轻易就能被毁坏的碧玉,眼里充满泪水,衬上那张胭脂色脸庞,恰似海棠沾雾。
宫远徵虽然尚未及笄,与女子交流也甚少,但是他一直以来都知道上官浅是极美的,那种摄人心魄的美,这就是无锋的魅么......
随着上官浅的不断挣扎,药碗中的药水撒了不少,宫远徵连人带碗被撞后了几步,他回过神来,不可思议的摸了摸自己的额角。
上官浅也没好到哪里去,宫远徵的额头上常年带着抹额,由于他平时对珠宝银饰十分喜爱,抹额上也精致的很,有不少宝石镶嵌在上面,她这一撞,额头也被珠宝硌红。
额头上的一抹红点缀了这片雪山,增添了一丝靡迤。
“我要见宫二先生,我要见你哥。”上官浅哭起来
“这里没有我哥,只有我。”说罢,他重新逼近上官浅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喝。”他举起药碗,将药水含进嘴里 ,擒住上官浅的下巴,他的嘴狠狠的贴向她的唇。
牙齿被撬开,宫远徵将口中的药渡了进去,她只能被迫接受他的暴行,可是她不想失去这个孩子,不能把药咽下!那双手捏的下巴生疼,却挪不开一丝一毫,她用尽全力将口中的药吐出去,流出来的药水弄湿了对峙中两人的衣衫。
宫远徵低头就能看见上官浅被药水打湿的衣领,药水从诱人的朱唇蜿蜒流过白嫩的脖子,掠进起伏绵延的雪山幽谷,一丝被冷汗打湿的发髻贴在脖颈上,无端让人升起摧残这朵娇花的欲望。
因着上官浅的极力挣扎,一碗药洒的近乎见底,也达不到滑胎的效果,宫远徵气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却又不能再继续强制喂她喝药。
“你真的好样的。”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远徵弟弟,求你,带我去见你哥吧,我不跑了,我愿意接受应有的惩罚,孩子是无辜的,我不想,我不想失去。”
“你和我哥从一开始就是错误,你真的爱我哥吗?”
上官浅被宫远徵的话问住了,她回想起她和宫尚角在宫门的种种经历:算计,谎言,她没有感觉到宫尚角对她的爱,宫尚角亦不信任她。可是她还是下意识的去依赖那个男人,哪怕是为了孩子,他不会坐视不管的。
“我与宫二先生的事情还不需要你来管。”
“上官浅,你是不是真以为除了喂药,我没有别的方法治你?
宫远徵将手中的药碗扔到了地上,碗碎裂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特别清脆。随后抬起了上官浅的下巴,上一次两人唇齿相贴单纯是因为喂药,而这次宫远徵的行为让人琢磨不清。他低下头,含住上官浅饱满的唇,尤其是那微微突起的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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