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墨府内,谈东洋整理好衣衫,刚欲踏出床榻,便与叱云老夫人及叱云柔母女不期而遇。他望向床上被自己“蹂躏”得不轻的即墨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墨芷,我定会回来,但眼下有更要紧的事务需处理,办完后我即刻归来。”叱云老夫人闻言,冷哼一声,言辞中不无讽刺:“是吗?我看你是想‘过河拆桥’,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吧?”
这时,一阵虚弱而坚定的声音响起:“外祖母,让他去吧,即便他不回来,芷儿也心甘情愿。”原来,即墨芷早已醒来,疼痛让她难以入眠,外面的对话也尽入耳中。叱云柔为惩戒李未祺,在指甲中暗藏毒物,却不慎误伤了即墨芷的脸庞。为求解药,叱云柔带着嫡亲姐妹入宫,却在宫门口突遭不测,长柔、长欢被黑衣人掳走。而解药的副作用,竟是需与谈家男子有肌肤之亲。
听闻即墨芷醒来,李长乐面露喜色,关切地问道:“芷儿,你终于醒了。”即墨芷声音沙哑,虚弱地说道:“外祖母,大姨母,你们的谈话我都听见了。”此言一出,叱云柔与叱云老夫人皆是一愣,目光中满是惊讶。
即墨芷全身疼痛难忍,尤其是下身,仿佛被撕裂一般。她的身上布满了吻痕和啃咬的痕迹,脸上、脖子上也无一幸免。这时,一名男子走了进来,他气质冷峻,步履沉稳,乃是平东将军谈子阳的贴身死侍。“少爷,将军有令,您无需再插手那件事情。半月之后,便是您与即墨将军嫡女即墨芷的大婚之日。”谈东洋闻言一笑,道:“既如此,那请转告父亲,若边疆有需要,我随时待命。”
随后,那死侍转向叱云柔,声音低沉而威严:“尚书夫人,我们将军有几句肺腑之言想托我转达给您。”叱云柔闻言,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平东将军,那位大司马的嫡子,她的侧室兄长,竟会有话要对她说?她疑惑地挑眉,心中暗自揣测:“他究竟有何话要说?”同时,她也注意到了即墨芷的虚弱与疼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我们将军有言,尚书夫人您那指甲藏毒之举,其意何在、目的何求已不足为道。您那一巴掌,可让我们将军的妹妹,即墨侧夫人遭了大罪,中毒早产,险些命丧黄泉。至于您那妹妹叱云琬,已自食恶果,服毒身亡,此事便算作一笔勾销。既然您已携嫡女入宫,行那负荆请罪之举,不论初衷为何,也算是受了惩戒。而我们三长小姐,皇贵妃娘娘赐下解药,也算是为我家少爷促成了一段良缘。聘礼之事,自当隆重其事,明媒正娶的礼数,我们将军定会一应俱全,风光地送至即墨府。将军还承诺,定会不遗余力地寻找您那两位嫡孙女。”男子言辞恳切,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叱云柔闻言,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未置可否。而叱云老夫人听后,虽然对于“一笔勾销”之说略感不满,但一听及聘礼丰厚,且将军承诺会寻找她的两个外孙女,心中的怒火瞬间被浇灭,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但愿你们将军能言出必行,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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