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产房中,产婆正忙碌地为谈子鸢接生,谈子鸢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宛如撕心裂肺,回响在屋内。即墨令心急如焚,目光紧锁在因中毒而不幸早产的侧夫人——他的表姐谈子鸢身上。与此同时,即墨家族的其他成员,如即墨祺、即墨欢、即墨鸢、即墨怜、即墨婧以及即墨恣,也闻讯赶来,纷纷涌入屋内。
即墨祺望着自己侧母那痛苦不堪的模样,心中悲痛交加,不禁潸然泪下。他试图用言语安抚:“侧母莫怕,有墨祺在此守候。”即墨令则是满眼充血,他果断地将谈子鸢抱起,让她紧紧依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希望以此给予她些许安慰与力量,助她顺利分娩。
此时,叱云琬派来的嬷嬷也悄然现身,她目睹了屋内一盆盆血水接连不断地被端出,心中暗自惊叹这场生产的艰难与不易。整个产房内,紧张与焦虑交织,但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为谈子鸢加油鼓劲,期盼着新生命的到来。
叱云琬所遣的嬷嬷,眼见谈侧夫人情势危急,心急如焚,疾步如飞地赶至正院,向夫人禀报时声音颤抖如风中残烛:“夫人,老奴禀报,那嬷嬷端出的皆是触目惊心的黑血,侧夫人谈氏此刻命悬一线,犹如风中残叶!老奴隐约听见老爷雷霆震怒,扬言尚书夫人竟胆大包天,妄图加害其表姐侧夫人。”言罢,嬷嬷面露忧色,愁云满面。
叱云琬闻讯,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瘫软在床上,心中如鼓点般急促地想着:此事若不速速解决,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老爷的怒火定会将一切化为灰烬。
此刻,皇宫深处,凤毓宫内,皇贵妃忽觉心口如万箭攒心,疼痛难忍。她虽咬紧牙关,未让一丝声响溢出,但额头上已密布细密的汗珠,脸色更是惨白如纸,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皇上紧紧搂着皇贵妃,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与冰冷的肌肤,心中惊恐万分,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宗爱见状,立刻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退下,前去传唤太医。皇上则紧握皇贵妃的手,生怕她有丝毫闪失,目光中满是焦虑与不舍,仿佛都为之静止,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连空气都仿佛变得沉重而压抑。
另一边,尚书府中,七姨娘陡然间胸口如遭重击,疼痛难忍,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李未祺,这位庶女不顾自己行动不便的双腿,毅然决然地从床上跌落,哐当一声后,她竟一步一步艰难地爬了出去。
恰在此时,李潇然回府,心中惦念着庶女李未祺,便顺道去偏院探望。然而,刚到偏院,他便被一阵惨叫声惊得心慌意乱,那声音分明是七姨娘的。李潇然不及多想,闯入偏院,只见李未祺正一步一步地向七姨娘的屋里爬去。他急忙上前,将李未祺抱起,快步进入七姨娘的卧房。
卧房内,七姨娘正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也微微泛紫,显得极为虚弱。紧接着,李未倩、李未涔二人也急匆匆地赶到了七姨娘的屋里。然而,府医却姗姗来迟,他认真地给七姨娘把脉,却一无所获,心中不禁疑惑,难道自己的医术出了问题?
这时,七姨娘的婢女栀子上前禀报:“老爷,我们七姨娘与她嫡姐妹有心灵感应,一旦其中一人出事,另外的人心口就会剧烈疼痛。”府医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并非自己医术不精,而是这世间竟有如此奇事。
太朴寺少卿府的夫人谈子夏,突然间心口如遭重击,疼痛难忍。太朴寺少卿见状,心急如焚,他紧紧抱着夫人,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底更是布满了猩红,焦急地喃喃自语:“子夏,你这是怎么了?”
谈子夏强忍着疼痛,咬着嘴唇,一只手紧紧地捂着心口,脸色苍白地说道:“老爷,我的心口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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