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姐,此言差矣。”李长欢轻轻摇曳着手中的扇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正不动声色地布局着,“李未祺虽出身庶女,但自幼习武,性情刚毅,确有乃姨母之风范,日后成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女将军,也并非不可能之事。你怎可因她的出身而小觑于她?”
李长柔闻言,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只是,母亲与姨母她们昔日皆因那些谈氏而备受打压,若李未祺真成了女将军,岂不是会……”她的话语未尽,但其中的担忧已溢于言表。
李长欢轻轻放下扇子,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哼,六十五姐,你我皆是嫡女,身份尊贵,何须惧怕那些庶女出身之人?即便她们是大司马府的嫡外孙,是皇贵妃的嫡外甥又如何?在这深宅大院之中,地位与权势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我们能够牢牢把握住家族的核心利益,那些庶女出身之人,又怎能撼动我们的地位?”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自信,仿佛已经胸有成竹,胜券在握。李长柔闻言,心中的忧虑虽未完全消散,但也觉得李长欢所言不无道理。
“只是,这李未祺毕竟是个隐患,我们还是得想办法……”李长柔欲言又止,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狠厉。
李长欢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放心,六十五姐,我自有办法应对。这李未祺若想在这府中立足,还得先过了我这一关呢。”
说完,她再次拿起扇子,轻轻摇曳着,仿佛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只等那猎物落入陷阱之中。
李长欢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切割过那一排排堆叠的华服布料,每一块都似乎在无声地挑战着她的耐心与极限。那三十身已经完成的华服,在她眼中不过是勉强完成的任务,与为其他姐妹所制的两千七百八十套相比,简直是沧海一粟,微不足道。
当她的目光触及那些令她深恶痛绝的颜色时,厌恶之情在她的心中如同野火燎原,迅速蔓延开来。白色,纯洁得近乎虚伪,让她感到不寒而栗;骆驼色,沉闷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生机,令人窒息;菊色,明亮得刺眼,像是刻意炫耀的不羁,让人心生反感;草绿,虽清新却过于平凡,如同路人甲乙,激不起她一丝兴趣;桃色与粉色,甜蜜得令人作呕,仿佛是幼稚与矫情的代名词,让她不禁皱眉。
除此之外,珊瑚色与槿紫也未能幸免于她的厌恶之列。珊瑚色,那看似温暖实则浮夸的色调,让她觉得俗不可耐;而槿紫,虽带着一丝神秘与高贵,却在她眼中显得过于深沉,仿佛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有那薄荷绿,本应是清新宜人的颜色,却在她心中激起了莫名的烦躁,仿佛是对她平静生活的无端打扰。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那套未完成的水色华服,上面绣着的桔梗花,每一瓣都像是对她无声的嘲讽。桔梗花,那淡雅中透露着高傲的花朵,对她而言,却如同最刺眼的讽刺,提醒着她那些不愿面对的家族秘密与不公。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紧握,仿佛要将那份厌恶与愤怒,都凝聚在这小小的绣针之上。
李长欢的厌恶,不仅仅是对这些颜色的不满,更是对李未祺背后复杂家族关系的厌恶,对那些庶亲庶养姐妹背后势力的不屑。她知道,李未祺的身份虽显尊贵,但那份尊贵却建立在无数她所不齿的算计与妥协之上。她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她都要用自己的双手,为李未祺,也为自己,绣出一片不同凡响的天空,让那些轻视她的人,都为她所展现的才华与坚韧所震撼。
她深知,李未祺的庶亲、庶养姐妹众多,且她们的二叔、四叔、五叔皆是祖母的庶子,其生母更是祖父的贵妾谈氏,身份尊贵非凡。而李未祺作为大司马的庶妹,更是让她在这家族中的地位显得尤为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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