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碎片（嫌麻烦就跳过） (5-4)

曌：“我们削下的只是冰山一角，而现在……我害怕它的报复。”

爱徒：“这不像你……”

曌：“人是会成长的。”接着释然一笑，手搭在了爱徒的肩上，“当我脚边的尸体堆积如山时，我才明白--胜利不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让生命死亡。活着——这才是真正的胜利！”

接着注视爱徒的双眼：“我希望你也能有此觉悟。”

当曌的头颅即将被削下时，她抬着头，高贵依旧显现在脸上：“是啊。我季曌怎会栽在你手里。”

当濒死的曌恢复意识后，她看着站在床边的后夫，拧眉咬牙：“是想羞辱我吗？！”

中年期：

在与爱徒密谈时，曌眸中带着期望：“你得随时准备接替我的职位，而不是做个武夫。”

爱徒：“我没那个志向，也不是那块料--我只是你的影子。”

曌扬唇：“呵。”继而眼神坚定，“但大家已视你如领袖--你用行动充分证明了自己。”

在与爱徒刀剑相向时，曌瞪目：“我跟你讲--赶紧把头盔给我拿下来。什么……你不过是个只会在我面前耍宝的臭小子而已……！”

爱徒取下头盔，用剑指向曌：“别再用命令的口气和我说话！你还当我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膝上小狗吗？！”

曌干笑：“这只是你的自卑在作祟罢了--现在胆子不小吗，不仅用我女儿威胁我，还以剑相指。”随即拧眉，“把剑给我放下来，臭小子！！”

爱徒握着剑的手微颤：“我为你瞎眼断臂、出生入死，而你却像对待垃圾一样扔掉我--现在竟然还指望我对你唯命是从？！”

曌眼神坚定：“除了生命，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爱徒：“是啊。为了将我变成你的玩具和工具！”

曌拔剑相对：“臭小子，那就让我看看你现在翅膀有多硬！”

爱徒：“很好。那来见证下，你曾经最爱的学生是怎么超越你的--用你的死亡！”

当曌“屈膝”，被爱徒用剑指着脸时，她扬唇注视爱徒：“呵。满意了吗？！”

爱徒：“季教官，你老了。”

曌：“是你变强了。”

爱徒握着剑的手微颤：“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曌垂眸苦笑：“呵。我明确的告诉你--即便时光倒流，我依然会那么做！”接着举目注视爱徒，“来，动手吧——治愈你心底的创伤，接着看着世界变成你期望的鬼样子！”

爱徒握着剑的手僵在了空中，眼泪在翻滚……

曌故笑：“你的身体如同钢铁，但内心却和玻璃一样--我可不记得把你教的这么窝囊。”

在面对天惩者时，曌坚定地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在逮捕了某个企图独立的集团军司令时，那个司令被士兵摁跪于地。他注视着曌，眼中满是遗恨：“到底还是你技高一筹--推进和低估你是我最大的错误！”

曌冷眼：“为此而丧命的你不是第一个--更不是最后一个。”

在与众官员开会时，曌看着垂眸的他们：“望诸位自省其身，莫步……之后尘。”继而眸中隐现寒光：“我季曌出生入死四十于载，从不惧挑战。”

在两个儿子入狱后，曌注视着玻璃对面的他们，坚冷的双眼中隐现哀伤：“数以百计双眼睛盯着你们--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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