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赶紧上前,拉住沐花间的手,手心里满是汗水,“花间,别和你父亲置气。他也是为了相府的未来着想,你要体谅他的难处。”她的声音带着哀求,眼神中充满了心疼,那心疼仿佛能将沐花间的痛苦一并带走。
“哼!”沐花间别过头去,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划过她那绝美的脸庞,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母亲,您也这般逼迫我,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喜婆在一旁赔着笑,脸上的妆容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扭曲,“相爷,夫人,小姐这是婚前紧张,说些气话,不碍事的。小姐这般花容月貌,嫁到徐家,那定是享福的命。”
父亲甩了甩衣袖,冷哼一声,“都给我好好看着小姐,别出了岔子!若是有半分差池,唯你们是问!”说罢,转身离开,留下一阵寒风在房间里肆虐,那寒风仿佛也在为沐花间的命运而叹息。
母亲也无奈地看了沐花间一眼,轻轻叹了口气,跟着走了出去,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落寞,那落寞的背影仿佛诉说着她的无奈与悲哀。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翠儿轻声说道:“小姐,您就别和老爷夫人怄气了,这婚都要结了。您这样和老爷夫人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呀。”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眼神里满是忧虑,那忧虑如同一层淡淡的雾气,萦绕在她的眼眸中。
沐花间咬了咬嘴唇,嘴唇被咬得微微泛白,都快失去了血色。“翠儿,你说我这往后的日子该如何?我对这未来一无所知,满心都是惶恐。”她的声音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仿佛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翠儿安慰道:“小姐,也许姑爷是个好人呢。您看姑爷家的门第,那也算是名门望族,姑爷从小受到的教养定是不差的。说不定姑爷会对您呵护备至,疼惜有加呢。”她的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试图给沐花间一丝希望,可那希望在她自己心中都显得那般渺茫。
“好人?哼,谁知道呢!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几次,对他的为人一无所知。这盲婚哑嫁的,能有什么好结果。”沐花间皱起眉头,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满心的不情愿,那不情愿都写在了脸上。
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锣鼓声,那锣鼓声震得人的耳膜嗡嗡作响,有人扯着嗓子喊道:“迎亲的队伍来了!”那声音仿佛要穿透云霄。
喜婆匆匆走进来,脚步慌乱,带起一阵风,“小姐,快,盖上盖头。莫要误了吉时,这可是大大的不吉利呀。”她的声音急促,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
沐花间深吸一口气,那气息仿佛带着无尽的无奈,任由喜婆给自己盖上盖头,眼前顿时一片火红,那火红的颜色却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喜悦。
徐瓒骑着一匹高大威武的白马来到相府门前,利落翻身下马。那白马毛色雪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徐瓒的动作潇洒利落,引得周围的人一阵赞叹。
媒婆满脸堆笑地迎上去,声音谄媚,“徐公子,快去接新娘子。今儿个可是您的大喜日子,恭喜恭喜呀。”
徐瓒面无表情地走进府内,他的脸庞如同雕刻般冷峻,眼神中看不出丝毫的情绪,仿佛这只是一场例行公事的仪式。
来到沐花间的房间前,徐瓒停下脚步,门内传来喜婆焦急的声音,“姑爷来了,快请进。可算把您盼来了,新娘子都等急了。”
徐瓒推开门,走到沐花间面前,伸出手,那只手修长而有力,骨节分明。
沐花间犹豫了一下,将手搭在徐瓒的手上,手指微微颤抖,那颤抖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徐瓒牵着沐花间走出房间,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到了花轿前,徐瓒扶着沐花间上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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