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要问的。可文司宥这副坦诚相告的模样,让她不知从何说起。因为观星楼一事,因为地心山一事,因为.....
花虞娇(南塘王):先生会直言么?
文司宥(文家家主):会
花虞娇(南塘王):这不是交易,只是请教
文司宥(文家家主):嗯
花虞娇(南塘王):越阳时,先生曾说会护着自己的学生,可你食言了
她认真看他,静待他的回复。越阳之行,她原以为救了文司宥后,他与他们的关系拉近了些,但之后,大公主在文司宥的带领下出现却如当头一棒,使他们重归疏离
文司宥(文家家主):以你的聪慧,该是想过其中黑白,趁这个机会问出,是要为师给一个正式的回答吗?
文司宥(文家家主):我是文家家主,自不能因个人情感置家业于不顾。然我从不欺你,为践诺,便与恰至越阳的玉先生谈了一笔交易
她垂下眼, 已经明白他口中所说的交易,正与他们有关。难怪玉先生救下她和师兄后,又带他们回了越阳
花虞娇(南塘王):先生践了诺,又不算违背与大公主的约定,真是好算计
文司宥(文家家主):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花虞娇(南塘王):那《花诏录》呢?先生在书院时曾说对我花家的东西不感兴趣,可同样在书院中,你强行取走了它
花虞娇(南塘王):或者说,先生本来对《花诏录》没有兴趣,但某一天忽然得知其中藏有熙王案证据,才从我手中取得?
花虞娇(南塘王):再往下推, 皇商之前,文家和皇室并无关联,要说先生对熙王案有兴趣,不若说是对行其事的暗斋感兴趣
花虞娇(南塘王):不过 先生的性子,自己谋划之余,恐怕还要从中收点利息。这《花诏录》从离开我手到回来辗转过多少次
文司宥忽然抬手扶了下镜片,又将手在唇边多停了一会儿,连始终看她的视线也转开了,两息后才转了回来
花虞娇(南塘王):我说错话了吗?
文司宥(文家家主):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有趣。真的很有趣
街道忽然安静下来,好像所有的喧闹都选中此刻作为间歇。她始终平静的心湖却忽然荡起波澜,无法平静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文先生。 柔光洒在那枚镜片上,一抹笑清清朗朗,不包含任何算计,没有丝毫阴霾
文司宥(文家家主):你猜对了一半
花虞娇(南塘王):烦请先生为我解惑
文司宥(文家家主):我确实对《花诏录》没兴趣,但暗斋有。暗斋要的东西,便是我要的东西,我从暗斋的动作,看出了它的价值
花虞娇(南塘王):这就是先生要从以迷神术从我手中夺走《花诏录》的理由?这也 太无力了
花虞娇(南塘王):你给了我选择,却不如不给
文司宥(文家家主):你可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交易?
花虞娇(南塘王):难道,那个时候
文司宥(文家家主):我是在那时才猜到,《花诏录》在你身上的。暗斋意在《花诏录》,但你这里却风平浪静,便说明有人暗中转移视线
文司宥(文家家主):那人将《花诏录》留给你,而你一无所知,却会因为这是你花家至宝、又是兄长委托而妥善保管
文司宥(文家家主):哪怕暗斋在监视你,有“真正的《花诏录》”去向在手,他们不会对你过多关注
花虞娇(南塘王):这跟我刚刚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文司宥(文家家主):既然那人没告知你其中的秘密,我怎好越俎代庖?何况你若知道了,定不会无动于衷,到那时暗斋会更快注意到你的异常。何况
文司宥(文家家主):这也是一条有价值的线索,我不能白白交予你。毕竞,我们的第二次交易尚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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