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顿住,他旁边跟着的侍从正欲高声喊停马车,被文司宥制止了
文司宥(文家家主):你们继续走,留下一驾在城外等我便好
那人应是,与长长的商队出城去了,唯文司宥还站在原地,当她在他身前站定时,他也收回打量她的目光
文司宥(文家家主):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少主成长了许多,果然还是这一年来的经历磨练出来了
花虞娇(南塘王):文先生怎也唤我少主?
文司宥(文家家主):取回《花诏录》后,我想你也知晓其中秘密了。在得知真相后,你大约是不愿听到那个称呼了
文司宥拨草瞻风的本事一如往昔,庙堂那人德不配位,花家不愿承认昔日他赐下的封号
花虞娇(南塘王):文先生筹算的本事,还是那般好。可惜不在明雍授业了,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文司宥(文家家主):我以为你并不想见我
她没想到这时候他如此直白,抬眼一看,镜片后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但鲜少有人能了解其后埋藏着什么
文司宥(文家家主):寻我何事?不妨坦言
她正踌躇着,文司宥再次开了口,眸静如潭。她顿了下,心里居然因为他的发问而轻松了些
花虞娇(南塘王):我想和先生,做个交易。准确地说,是代表寒江城,同先生做个交易
文司宥轻笑一声,那神情仿佛在说果然如此。她反应过来,他是觉得她若无事,必不会在这个时候主动找他吗?
文司宥(文家家主):你既知我于明雍辞任,便不必再称我为先生。更何况生意场上,并无师生
他扶了扶镜片,瞬间改换了对她的态度,正如他当初对她所说的,“交易双方理应平等”,现下在他面前的人,不再是昔日教过的学生,而是要有生意往来的客人
花虞娇(南塘王):那我该怎么称呼?
文司宥(文家家主):唤我名便可。或者,我字霁月,唤也无妨
她张了张口,既叫不出他的字,也无法唤他的名,前事如在眼前,叫她喉头哽住一般,最终还是浅浅行礼
花虞娇(南塘王):先生虽已辞任,但在我眼里,仍是那个值得敬重的先生
花虞娇(南塘王):若文先生不介意,我便仍以先生唤之,只是不再自称学生
文司宥(文家家主):随你吧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许是听出她语中疏离。其实他方才那些话又何尝不是对她的再一次试探,想到这里,她才发现她这提出交易的人,竟被他夺了主导权
文司宥(文家家主):既然你仍认我为先生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文司宥(文家家主):为师愿再教你为商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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