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忱(叶忱):承永九年,我如愿进入了暗斋,在熟悉暗斋内部情况后,我又借职权之便,暗中查探信件背后的秘密
花忱(叶忱):十一年,随着我成为暗斋总旗,发现暗斋的秘密、皇室的秘密也越多,为防意外,我和望舒将书信藏在《花诏录》中留给了你
花虞娇(南塘王):难怪暗斋一直属意《花诏录》
花忱(叶忱):十二年,我在带领乾门学子出任务时,机缘巧合,终于查到信件上纹样的来源,与承永帝有关。可惜被暗斋发现,不得不弃了暗斋花忱的身份
花虞娇(南塘王):但早在承永二年,在哥哥你救下熙王世子,得到信件的时候,就已经在未雨绸缪,为将来与承永帝博弈做准备了,对吗?
她想起哥哥总是变着法地钻研暗号、磨练武艺,桩桩件件那样清晰,又那样模糊。哥哥点了点头,轻笑一声
花忱(叶忱):那之后我便使计以“叶韵”之名再入暗斋潜伏,兼暗中追查
花忱(叶忱):不过后来,在查到该查的东西后,继续潜伏暗斋对我意义不大,我便彻底脱离了暗斋的身份
短短一段话,花忱说得云淡风轻。但稍微多想几步,她便能感受到其中的危险。错步即深渊,他才变得那么谨慎
花虞娇(南塘王):哥哥,以后,所有的事情,我会和你一起面对!那些害过爹娘的人,我们一起向他们讨回公道!
可能是感知到了她这种情绪,哥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花忱(叶忱):好!我们兄妹并肩作战!
碧水楼中碧水阁,天光大明。疾行的侍者送来一封信,玉泽看罢信,神色凝重却故作轻松
密信:论衡山庄,暗斋反杀,斩魂与一小队暗斋人马失踪
苦口婆心地劝了一夜,渊亲王似乎也累了
宣行之(渊亲王):罢了,你心中已有主意,如今我再说什么,你怕是也听不下去了
宣行之(渊亲王):朝廷的这封信,你读过后,再做最后的决定不迟
烫金的信纸上似有淡淡药香,而信上一笔一划的蝇头小楷,与花诏录里藏着的信件上的字迹,一模一样,凶手的亲笔信
承永帝亲笔信:熙王案已查清,罪魁祸首已入天牢,望舒可择日返京,与朕共平此案
玉泽看着信,怒极反笑,缓缓勾起的唇角从不屑的冷笑到近乎癫狂的嘲讽
玉泽(熙王世子):罪魁祸首,已入天牢?那这封信,又是谁写的呢?
玉泽(熙王世子):不过是一场鸿门宴的缓兵之计,或许,更狠一些,是想将我骗至宣京,赶尽杀绝
宣行之(渊亲王):凶手或许不是真的,但熙王之冤却能因此洗刷,天下也能保住太平!
宣行之(渊亲王):望舒,各退一步,有何不可?
玉泽(熙王世子):不可
玉泽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宣行之(渊亲王):你非要闹到天下大乱,才满意吗?
这一次,玉泽没有回答。而渊亲王长久地沉默后,终是一声叹息
宣行之(渊亲王):早知如此,当年熙王府满门抄斩,本王就不该一时心软,救下你与熙王府旧人
宣行之(渊亲王):前太子火烧明雍地宫之时,我也不该怜你是熙王最后血脉,放任你逃出
宣行之(渊亲王):一子错,满盘落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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