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虞娇(南塘王):就算我至死也猜不透你的计划,至死也不知道细作是谁,但我始终清楚我的敌人是谁,就算是化作厉鬼,我也知道,一切都是暗斋的错!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这种负隅顽抗明知打不过还要硬打的精神给震撼到了,斩魂愣了一刻才重新发动攻击
斩魂(云崖领斋):是吗?想不到你这么憎恨暗斋呢。那真是太遗憾了,因为你的朋友是暗斋中人,甚至你一路苦苦找寻的哥哥,也是暗斋
花虞娇(南塘王):花家的家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嘴
突然的愤怒和震惊给了绾吟力量,一个反手朝斩魂刺了过去,在她衣上划开一角
斩魂不怒反笑,绕着圈和她对峙,未举起的斧头一路划过迷宫墙壁,发出嘶哑刺耳的声音
斩魂(云崖领斋):看来你还不知道呀
斩魂(云崖领斋):承永九年,花忱在程筠的栽培下加入暗斋,执行任务。短短三年时间,他因任务完成出色,被授予总旗职位
她知道哥哥当年潜伏暗斋是为了追查熙王旧案,追查父母之死的真相,这件事重逢之日哥哥就与她提过,她不会上当
斩魂(云崖领斋):看你这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莫非是花忱已经告诉你这段经历了?那他有没有也顺便告诉你
斩魂(云崖领斋):承永十二年冬,他在执行任务时意外发现有人制造熙王旧案的假证据,想要借此推翻朝廷的统治,引起天下大乱
斩魂(云崖领斋):暗斋自然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所以暗中命花忱恢复了花家家主的身份,顺藤摸瓜寻到造假之人,假意与其合作,等待时机将其一举歼灭
她心中一惊,理智已经犹豫,但情感仍在奋力挣扎
相比于花忱表面上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实际却有所隐瞒的发言,斩魂的话有理有据,时间线清晰,不像临时编纂。而且今夜围剿暗斋之际,她还与花忱暗中接头,相谈甚欢
她所见的一切,似乎都能证明斩魂所言的有一定可信度。但危难之际,仅凭表面现象就相信刀剑相向的敌人而非互相交托后背的家人,她做不到
斩魂(云崖领斋):花家的小兔子,你说你憎恨暗斋?可你花家家主都是我暗斋之人,你恨暗斋,不就等同于恨花家?
斩魂(云崖领斋):你憎恨你不顾一切守护的东西?是吗?
花虞娇(南塘王):你不必偷换概念,我不会信。除非,这些是哥哥亲口告诉我的
她咬牙切齿,目光坚定,就算没有筹码,却还是倔强地反抗着。而斩魂似乎也没放弃继续折磨她
斩魂(云崖领斋):嗯?你不相信我?
斩魂(云崖领斋):那就是说,你宁可相信从始至终都没有人背叛,你们会误入论衡山庄的迷宫,只是你们蠢
斩魂(云崖领斋):实际上也从未有过细作,你与乾门学子互相防备,给了我们逐个瓦解的机会,只是因为你们互相猜忌,不信任彼此
斩魂(云崖领斋):这样一来,你们这群小兔子,不是更可悲了吗?
斩魂的话像无数根尖锐的刺,根根扎中绾吟的软肋。而她手上杀招亦愈发狠辣,绾吟知道她即将招架不住了
斩魂(云崖领斋):仔细想想小兔子,你的人生是不是很悲哀?明明那么努力想要振兴花家,可最终还是一事无成,甚至费尽心血地考入了乾门,考入了那个你无比憎恨的,替暗斋选拔人才的乾门
花虞娇(内心独白):可悲?为什么要觉得可悲,看样子如果有机会出去,一定得爬上暗斋最高的位置,拔除这些人
斩魂(云崖领斋):和一堆同砚在白骨坑上读书,以为与权贵们有了深情厚谊,以为在学子中看见了世家的希望,大景的未来可最终,喜宴之上无人相助,各有各的立场,满座衣冠,一堂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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