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继续盯着远处的暗巷,不时向身边人交代一些大家根本没有留意到的细节,譬如暗巷左侧第三个摊位停留的瘸子,走路习惯与昨夜不同
铁柱:统领,你这眼睛也被炉子炼过吧!
花忱(叶忱):没被炉子炼过,被其他东西炼过。不看仔细一点,我也活不到现在
花忱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漏了嘴,遮掩般地多说了一句
花忱(叶忱):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他不想让她担心,相逢以来,她得知兄长这些年一直都独自背负着秘密前行。他告有我父母之死的真相,安慰她的遭遇
但闭口不提他受过什么伤,经过什么苦
他变得更稳重谨慎,但算无遗策不是天生的。天生如小月率性、如蕊儿善良、或如她有些聪明,但下意识总愿意相信他人
谨慎往往是因为危险和责任,因为背负了太多的东西,容不得他们一步踏错
她看着兄长,忽然想起玉先生在“熙王府”时说过的话
做什么都可以。所以他步步为营,隐姓埋名从承永三年走到承永十四年
那么兄长是不是也和先生一样,独自背着花家的秘密,独自在危机四伏的道路上前行,就为了让她安稳地长大,为了她好好度过这一生
花忱(叶忱):想什么呢?
花忱(叶忱):我只是习惯了,都是跟玉泽下棋下出来的,他老算我。其实没什么大不了
兄长依旧不等她回答,便直接出言安慰她。这或许是对她的了解,也同样是因为,他早已变成了更谨慎的人
黑市快到结尾,花忱抛出暗号,暗中蛰伏的兵将冲了出去,封了黑市
第六日,黑市被官府查封的消息通过各种小道传遍寒江,而“商人们”也迅速改换了交易地点,黑市似乎变得更加可信
第七夜,黑市中的暗斋有多无少,整个寒江的暗斋都在接连浮出水面
铁柱:我们是不是差不多,该收网了?
花忱(叶忱):确实该收网了
第八日。寒江继续封城,但因黑市昨夜被封,暗斋已无交易之所
铁柱:统领们!不、不好了!粮仓!起火了!
花忱(叶忱):他们动了!
铁柱连滚带爬地冲了上来,灰头土脸,满身狼狈,像是救火救了一半,被人赶着跑过来报信的
她望向粮仓的方向,浓烟滚滚,心中已有了真凶的答案。延长封城、粮仓失火,为稳定民心与供给,衙门势必要开城门通商道,这样一来暗斋就有机会逃跑了
滚滚硝烟缓缓升于寒江城上空,灼灼火光点亮了夜色的寂静,碧水阁中的玉泽,也在此刻被惊醒
熙王旧部:报,粮仓失火了
玉泽(熙王世子):无妨,继续
熙王旧部:还有寒江城外来了位客人,他说他是从宣京来的,要见玉公子
玉泽(熙王世子):宣京的客人?他还说什么?
熙王旧部:他说.....
夜色之中,一方火光将天映得如末日残阳。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寒江城门前
守门的将领正要警告马车封城不得入内,来人却已从车上下来,风尘仆仆地取下披风,雍容地望向守门将领
宣行之(渊亲王):听闻曾在明雍书院教授史学的玉泽先生在此,作为明雍书院的院长,本王今夜,来此与故人叙旧,还望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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