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虞娇(南塘王):我不是怪你,哥。你希望我好好活着,我又何尝不希望你如此?
关于父母的消息,她过去十几年中从未听过。因为有人替她背负了这些秘密,她才可以无忧无虑地在南塘长大,甚至是在两个义兄那里备受宠爱
她庆幸自己可以生活在安稳的花府中,但如果代价是最亲的人要独自走进黑暗对抗一切,那她不要
花虞娇(南塘王):这些年你应该很苦吧
花忱(叶忱):我不苦
花忱(叶忱):为英烈正名,为父母报仇,还有保护唯一的家人,怎么算得上苦?
她心中酸涩,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兄长这句话
花虞娇(南塘王):哥.......
日过山缘,她与花忱返回碧水楼。此刻楼中无人守卫,只有端着食盒的小厮忧心忡忡在门外徘徊,说玉公子已几日不出,无人敢打扰
她这才想到,这几日她因担心和文司宥的交易,一直在暗中筹谋,都未注意过玉先生
花虞娇(南塘王):玉先生?
她轻敲房门,见无人回应又无落锁,索性推开
房门带起一阵风,吹散了满屋宣纸,拂开了玉泽散在桌上的长发
玉泽不知何时睡去,歇在了案上。而案边已残的火烛和已干的墨砚,似乎都在暗示主人在这劳累了许久
她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玉先生。安静,温柔,如盛夏幽林中的一汪清泉。但很快,她没有闲心观赏这一切
昭天下书:熙王蒙冤,靖安国难之罪魁祸首,至今仍逍遥于皇室
一纸信笺落于她手,而千千万万张相似的信笺,此刻正被玉泽枕在衣下
花虞娇(南塘王):这是?
似是被她轻声自语所惊醒,玉泽忽地睁开了眼睛。他像是对房中有人毫不惊讶,又或许,他根本就未曾睡去,早就察觉了来人
玉泽唇角勾起一丝笑,而眼底却没有笑意
玉泽(熙王世子):是时候让天下知道承永帝的真面目了,也是时候,让他为所做出的一切付出代价了
玉泽一声轻笑,一把将桌上信笺拂乱,千千万万的信笺,刹那间飞散于碧水阁,如同暗夜星火,须臾间呈燎原之势,灼烧一切
而她在看着这铺天盖地写满罪恶的纸张时,恍惚了一瞬,他作恶至此,若能昭示天下,父母之恨方可被偿还半分!
玉泽(熙王世子):熙王府上下与牵连的数万人命!从今日起,我要让它们一一皆可得偿!
玉泽仿佛也被这星火灼烧,他的双眼中,尽是对这一刻终于到来的兴奋与狂喜
玉泽(熙王世子):宣家失德,早不配拥有这天下!大景如今暗疮遍布,上有暗斋把控朝政,下有朱门剥削百姓,败絮之深还要粉饰太平!
玉泽(熙王世子):这样的皇帝、这样的朝野!不如我一纸搅乱,也给这世间怀才不遇的贤臣名士一个机会,为天下百姓择个明君!
当初在云来峰上,玉先生说他只为平反,果然此话不实。要将皇帝之罪昭然于世,她心中亦有一丝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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