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怀音一脸愁容地靠在营房的门框上
上一次他靠在上面的时候,还不知道白鹅山的情况,尚且一身轻松
杜怀音(游侠):朝廷也有这么不平凡的手段?
他皱着眉靠在那里,像是经过几番挣扎后,终于才说了一句话
花虞娇(南塘王):朝堂之上,并非全是君子
杜怀音(游侠):我杜怀音也称不上一声君子,但此等行径,也做不大出来!
杜怀音(游侠):那帮人读过了多少五经四书,圣贤道理,到头来却想出这样下作的方法!
杜怀音(游侠):再想想朝廷这些年怎么对寒江,又突然觉得,他们能有这种荒唐的做法也不奇怪!这些年干的实在事,还 不如公子一个隐姓埋名的人做得多!
朝廷对寒江苛刻,对于这一点,不止杜怀音心中有气。此时更是借机一吐痛快
不过,她所知消息远多于杜、俞二人,对于玉泽行事,虽知他一心想为熙王案平反,但也总觉得玉泽目的并不简单
此事朝廷举动出其不意,但她也不免猜测这背后的缘故,是否与玉泽口中的秘密有关。可她毫无根据,亦不敢妄言
俞不平(悍医):朝廷此举终非光明手段,乃不义之举。我们应该早做防范
确实,不管承永帝如何想,此等行径终是令人不齿。如今守卫军应该做的,不是猜测,而是应对
杜怀音(游侠):俞老哥说得也对!投了军,做了寒江守将,我的职责就是守护寒江与百姓!管它谁来打,只要是欺负百姓,我就得出手!
景南军集结寒江以南,虽说是剿匪,但迟迟不见动静。寒江城中,工事修筑亦在进行
朝廷与寒江之间也没有再发生什么新鲜事,这世间看起来一切太平。只有少数眼睛,一直盯着平静水面下的暗流
今日也是玉泽承诺的第十日,从凌晨到夜晚,她心中总是悬在一线,每时每刻都在等待。反观玉泽,只是一味叫她耐心,并不解释
玉泽(熙王世子):下棋吗?夏大人非说他困了,不和我下
花虞娇(南塘王):玉先生最近很爱下棋?
夜色深沉,月亮躲在云层之后,没漏下一点光。烛光已经燃了一半,旧棋盘上余子未收,显然玉泽与巡抚的上一局结束不久
玉泽(熙王世子):白鹅山还要三天才有动静,夜长无事,不如下棋打发时间
花虞娇(南塘王):先生怎知还有三日?
玉泽(熙王世子):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先前她将白鹅山军甲一事告知玉泽时,他有一句说过“那个人执念至深,才易受人挑唆”,当时她便觉得此言微妙
看来这些年里玉泽所备完全,风吹草动都在他的眼中,或许一他也是吹动草叶的风
玉泽(熙王世子):如何?
上一次和玉泽下棋还是在云来峰上,彼时沈南柯还曾提醒她,玉泽棋势藏锋。不知今日再与他对弈,棋盘上又会是什么景象
她在棋盘的一端坐好,依旧执黑先行
寒江官兵:大人!敌袭!
没有任何通禀,门外横冲直撞跑进来一位士兵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跑了很长一段,气息轮换间一次只够吐出两个字
寒江官兵:大人、东、东门敌袭!
寒江巡抚:提前了?
寒江巡抚:他们应该是三日后进攻,怎会提前这么久?暗线传回来的消息有误?
巡抚本来坐在厅中的太师椅上打盹儿,此时已经惊得从座中跳了起来
玉泽(熙王世子):不是消息有误,是中了对方的计。看来我们的暗线早就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了
玉泽(熙王世子):城中工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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