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总觉得玉泽知道兄长的下落,但却没有证据。今日此刻,玉泽几乎是明示了这个问题
花虞娇(南塘王):他在哪?
玉泽(熙王世子):时间到了,你总会见到他的,但不是今天。今天,我只能先告诉你另一些事情
她只有一句问话,并没有点明“他”的身份。但玉泽自然而然地接了下去。他知道,他始终都知道她哥的下落!
花虞娇(南塘王):先生既然愿意开口,又何必
玉泽(熙王世子):这世间每个人,都有他的位置。每件事,也当有它的时机
花虞娇(南塘王):我只要他一个下落!
玉泽(熙王世子):就这么耐不住性子么?我许你十日,十日之内,你们总会再见
玉泽离开原地,行走在“熙王府”中。她也只能忍住心性跟上去
厅堂内已经有了几点烛火,她穿梭在其中,渐渐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有些不太寻常
此处不大,相比于正常府邸来说,甚至过小。但所见之物一尘不染,可见此处确实有人长年照料,他并不露面,应该也是与玉泽的约定。可更诡异的是
花虞娇(南塘王):这里的东西
玉泽(熙王世子):都是石头雕成的
玉泽(熙王世子):你所见的每一张桌子、一架屏风,甚至是每一尊茶盏,都是石头雕成的
玉泽(熙王世子):它们与你脚下的地连为一体,无法移动、也无法使用
玉泽引着她,穿庭过院,终于停在深处的一间小屋
房间没有门,这里的每一处房问都没有门,但玉泽还是在屋外停下了。他整了整自己的长袍,才迈步而进
房间陈设非常简单,四盏壁上的烛火,一台靠墙的石架。而石架上,摆放着一座连着一座的灵牌,密密麻麻
时值三秋,虽然天暖,但地下仍旧阴冷。这些由山石刻成的灵牌,亦向前来祭拜的人传递着森然之气
花虞娇(南塘王):“承永三年,赵远德”、“承永三年,孙宣林”、“承永三年,林晓北”……“承永三年,宣云霆”
她无声地念出牌位上刻下的名字,他们前面都有一个共同的时间————“承永三年”
那是熙王案发的时候,也就是说,这里每一个牌位,都代表着在承永三年因熙王案殒命的人
玉泽(熙王世子):这里是他们的栖身之地
虽是祭奠,但玉泽并未点香,三拜之后,他才重新转向她
其实不需他解释,她也已明白,这所谓的“熙王府”,本身就是一座巨大的坟墓。所以它并不大,所以它全由山石造成
玉泽(熙王世子):我花了三年,一点一点造出这“熙王府”。之后每年都会回到这里,提醒自己做该做的事
玉泽(熙王世子):花绾吟,你可知道,我做梦都想为熙王案平反,想让他们一个个,不再背负通敌之名
玉泽(熙王世子):这样我才有资格、才能在他们灵前点一炷香,告诉他们我这些年做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告诉他们真相是什么
玉泽每一句话,在这无人之地都分外清晰。同样清晰的还有他剖露的那些深刻而恒久的伤痛
即便她从未经历,只是感其一二,便忍不住动摇。若身份置换,她亦义无反顾,哪怕飞蛾扑火
玉泽(熙王世子):不管是过去的宣望舒还是如今的玉泽,承永三年之后,他只为此一事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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