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望钧手中用力,半寸剑锋脱鞘而出
玉泽(熙王世子):还记得那套剑法吗?你说那是你最擅长的招式
玉泽(熙王世子):今日,就让我看看你的长进吧
两柄长剑猝然相交在一起,剑身铮然作响
风刮起了落叶, 转眼就被剑风搅碎
玉泽的剑和他的棋不同,一招一式都与谦和无关。锋利的剑刃好像要斩断所有的牵绊,只为了一场胜负
花虞娇(南塘王):宣师兄小心!
宣望钧节节后退,虽他与玉泽用的是同一套剑法。 但二人对其的领悟显然并不一致
玉泽(熙王世子):这套剑法,要虚实相合,要无人无我,要以剑止剑
哐当一宣望钧长剑脱手,玉泽的剑尖半息之间就抵在了他的胸口
胜负已分
玉泽(熙王世子):你输了
宣望钧(宸王):我认输。不过,于公于私,熙王案我都会查明!兄长不管有何打算,都请再等一等
宣望钧(宸王):待熙王昭雪,我再来向兄长讨教剑术
玉泽没有再回应他的话,宣望钧像是知道玉泽不再开口之后,也转身离去
待宣望钧终于走远,玉泽将他遗落在地上的剑捡了起来,轻轻擦拭着上面的泥土
玉泽(熙王世子):交代?傻瓜,那个人又岂是你能撼动的
玉泽的声音轻柔,一扫先前的冷硬。他将宣望钧的长剑收起来,突然转面向她
玉泽(熙王世子):你先前不是总疑惑,我为什么让他离开寒江
玉泽(熙王世子):今日便是答案。我与他异路之人,终究不能再度同行,也就无需再过分耽于往昔情谊。让他离开,同样是我不想面对
风起,吹过一地落叶,都已经被剑锋割碎
玉泽(熙王世子):那夜的事,还要谢谢你
花虞娇(南塘王):谢我?
玉泽(熙王世子):我没想好怎么面对他,所以才始终避而不见。望钧应该也知晓我不愿见他,才找到了你
玉泽(熙王世子):若非是你在场,恐怕我还会一直躲下去
她曾在书中读过一句诗,“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玉泽隐姓埋名十几年,或许已如诗中一般,越是靠近,便越是害怕,便越想逃离,玉泽隐姓埋名十几年,或许已如诗中一般,越是靠近,便越是害怕,便越想逃离
玉泽(熙王世子):总之,能与望钧相认,我很开心,即便我不得不远离他,防止有朝一日他被我牵连,所以,谢谢你
江面风大,停留的船只都随着动荡的水面起起伏伏
宣望钧正要登船,但他的身后却有人正在快速地朝他靠近
季元启(季家主):小王爷!等等我啊!
季元启跑得气喘吁吁,待靠近后,他也没作停留,径直登上了船
季元启(季家主):要走一起走嘛!
宣望钧(宸王):你怎么来了?
季元启(季家主):我就是想回家了,便赶来和你一起走
这显然只是一个借口。先前寻找乾门学子,尚可托言书院之事,但以今日寒江,季家已不便深陷其中
宣望钧了然一般,并不追问。船帆升起,在夜风的吹动下飞快地向北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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