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柯(诗人):我有几句话想说与郡主,不知郡主是否得便?
沈南柯虽是邀她,但却不经意间又看向了季元启。此中避嫌之意,不言亦明
花虞娇(南塘王):沈大哥不必忌讳他,季元启与我危难相交,为可信之人
沈南柯(诗人):既然郡主信他,我便也信他
沈南柯(诗人):其实,我欲说之事,你已经知晓。不过,还想要再提醒郡主一番
花虞娇(南塘王):是那句话
沈南柯(诗人):『郡主,这世子的棋看似中庸,却藏杀相,还望郡主小心』
沈南柯(诗人):见棋如人,熙王世子心深似渊。郡主与其对弈如临渊而走,危机四伏
沈南柯(诗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远而避之,方是上策
沈南柯生性无拘,于桃花庄中寻一酒脱,自能说出“远而避之”
但她不同,花家与熙王案牵扯不断,漩涡中心始终有花家人的影子,即便她想寻一自在潇洒,也会被无形之锁捆住
何况父兄皆与熙王案息息相关,她若想知晓他的下落,知晓花家更深的秘密,就不得不直面这桩旧案,也就必须直面熙王世子
花虞娇(南塘王):沈大哥的话我记下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是还有他处容身,而我容身之地,便是危墙
沈南柯(诗人):我明白了,世间有所求不得,亦有所求可得,但愿你是后一种
沈南柯(诗人):他来了,我先走了
玉泽与寒江巡抚已经跨出了佛堂,沈南柯望见,便向她一笑告辞
沈南柯(诗人):对了,我祖母久居山林不问世事,世子归来一事,当是有人故意告知
沈南柯(诗人):不过你已有抉择,此后随心而行便是
沈南柯渐行渐远,但他所言之事并未远去。从熙王还魂到广发拜帖,又至于云无羁的冷箭,玉泽每一步都在预先设计
如今,连她也分辨不出其中虚实真假。若事情如沈南柯所言,她正临渊行走,那她也不得不走下去
她正准备招呼季元启,却发现他皱着眉站在原地
花虞娇(南塘王):怎么了?
季元启(季家主):没什么。就总觉得我该回家一趟了
自从幻境之后,季元启时不时总在出神。她虽问他,但他也不肯尽言
寒江与玉泽都不简单,她因花家之故牵绊在此,而季家不同于花家。即便他有与她不同的想法,也是理所当然
玉泽(熙王世子):那是沈南柯?
恍惚间,玉泽已经走近
花虞娇(南塘王):确实
玉泽望着快要消失在山道上的一点,并没有追问。或许他不用追问,或许他根本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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