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虞娇(南塘王):宣师兄,玉先生是不是小时候说话就云遮雾绕的啊?专挑别人听不明白的话讲!
宣望钧听完绾吟故作一本正经的提问,突然笑出来,就连玉泽也瞥了她一眼。空气中,原本有些沉重的气氛刹时荡开
宣望钧(宸王):哥小时候就爱模仿老夫子,自己是个小孩子,却要学别人拈须驼背,装模作样地讲一些不明所以的话
花虞娇(南塘王):看来从小就没学好!
玉泽(熙王世子):还不都是为了逗你开心,不然你小时候总板着脸
绾吟坐在一旁,听着二人细说起曾经的往事,心中也感到无限暖意,想象着有一天她与哥哥重逢的模样
宣望钧(宸王):哥,你记得吗,小时候你教我骑马练剑,那套剑法,至今都是我最擅长的招式
宣望钧(宸王):它原本是你的家传,皇叔只教给了你一人,你却又教给了我
提起熙王,玉泽眼眸突然低了下去
在绾吟心里,先生永远是笑着的样子,喜怒哀乐都藏在扬起的嘴角之下。可是这一刻,玉泽没有对自己有任何掩饰
也许过去的十几年里,玉泽只有寥寥几个瞬间能放下心防戒备。今夜手足重逢,便是其中之一:
宣望钧(宸王):熙王一案,我已查出些许眉目。季元生上奏的折子,还有大理寺搜集的罪证,这些年我反反复复都看过,已经顺着线索发现了破绽!
宣望钧(宸王):还有,失踪的乾门学子,他们手中也有熙王案的证据。我已经找到了季元鸿,只要再找到花忱,翻案的可能便会再上一层!
宣望钧(宸王):此案并非无迹可寻,兄长这些年一定也在搜找证据!只要你我齐心,待熙王昭雪,我们仍————
宣望钧显然也注意到玉泽的变化,他始终在留意熙王案,此刻更是将自己多年来的成果一并道出,试图安慰兄长
玉泽(熙王世子):我回不去了
玉泽的声音不算大,但却一下截住了宣望钧的滔滔不绝。他读出了宣望钧的弦外之音,但那早已是不可能的梦境
玉泽(熙王世子):我有自己的事要做,也回不去宣京
宣望钧(宸王):哥哥 ?
玉泽在宣望钧的两个字中停住了,他没有、或许也是不能回答宣望钧未出口的疑惑
玉泽(熙王世子):你无需过问
宣望钧(宸王):那我跟你一起!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就像从前你总是帮我一样!这一次换————
玉泽(熙王世子):望钧
玉泽再一次截住了宣望钧的话,连绾吟也听出了其中拒绝阻隔之意
绾吟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回到了玉泽身上,他短暂的坦诚正在慢慢消失
玉泽(熙王世子):这是我自己的事
宣望钧扬起的眉眼在玉泽的话中渐渐平静下去
宣望钧(宸王):哥哥,你从前不是
玉泽(熙王世子):苟活之人,焉能如旧?
玉泽(熙王世子):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宣望舒了
虽然地宫之事,绾吟已经知道玉泽身份,但此刻却是第一次听他亲口说出
这个名字,虽然与宣望钧一字之差,听起来却分外陌生
宣望钧(宸王):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玉泽(熙王世子):夜深了
玉泽没有再回答宣望钧的疑问,左言他顾。夜风蓦然将纸窗吹开,烛火激烈跳动,终于在风中熄灭
玉泽(熙王世子):你的疑惑我已经解答过了
宣望钧(宸王):你还没有答完!
玉泽(熙王世子):世上没有能答完的事情
玉泽起身离席,慢慢踱到了门边,无声地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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