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吁————!吁————!
轿中人:怎么回事?
马夫:陈大人,前面的路被石头拦住了!
轿中人掀开轿帘,在马夫的搀扶下了马车,往前查看路况
花虞娇(南塘王):陈大人?
陵的目光紧盯着山下,翎羽在他的手中转动了方向
花虞娇(南塘王):你该不会是想
陵(璇玑涯):怎么?他又不冤枉。承永七年科场舞弊案,承永十一年国库亏空案,哪一件没有他?
陵(璇玑涯):做过的事早就够得上问斩了,不过白活这几年
陈彻在大景民间风评褒贬不一,其人有功有过,但陵现在说的这些,花绾吟却从未听说过
花虞娇(南塘王):你怎么知道?
陵(璇玑涯):窥虚陵无所不知
托词!江湖与朝堂不可同一而论,朝堂便如同江流,想知道其中的漩涡,必先得身在河中。但陵既然如此回答,想必也不会与花绾吟透露更多
花虞娇(南塘王):那为什么是现在?
窥虚陵不是什么惩恶扬善的地方,陈彻就算做过许多无可饶恕的事情,但为什么偏偏选择现在动手?
为什么在他以河督的身份奔赴寒江时动手?
陵(璇玑涯):你反应还挺快的,他不该出现在寒江,我此番自然是一受人所托。璇玑涯和那个人之前有些交情,窥虚陵顺便帮衬一把
花虞娇(南塘王):此人是谁?
受人所托………寒江如今四处皆传熙王回魂,若花绾吟猜测不错,玉泽当是熙王世子。寒江种种,背后必得是他牵丝引线
陵(璇玑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先不跟你废话了
山下,道上石头已经被搬走,陈彻准备重登马车继续上路。山上,陵的翎羽也亮出了光芒
翎羽在空中拉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最后精准地没入陈彻的胸口。马车四周顿时响起慌乱的叫喊
陵(璇玑涯):我发现,你似乎也有些变了
陵不去看山下乱作一团的惊慌,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转而面向了花绾吟
花虞娇(南塘王):我吗?
陵(璇玑涯):我记得从前的你,见我如此、可没有这么坦然。说不定还得与我争一番道理
花虞娇(南塘王):逍遥法度之人,身死本就是他该有的下场
花绾吟想起南塘发生的一切,她何尝不想亲手为小七报仇。若世间纲纪败坏,法度又当值几何?
今日撞见陵,花绾吟只是做了一个微小的判断,但事情对与不对,依与不依。这一切,她或许需要时间想得更清楚
花绾吟与陵转身离开,不过他有事在身,并未与她同行。而山下那个人,自然再无法走进寒江了
寒江第七任河督,应该无法进入寒江了。不知民间又会如何议论这件事?
路人:诶,你们听说了吗?朝廷派来治水的河督半路上就不见了!
路过鸿运楼,花绾吟心中回想起之前在寒江街头听到的议论,蓦然一惊。彼时百姓皆传他临阵脱逃,但若事实并非如此呢?
那一次,又发生了什么?陵的翎羽是不是同样没有辜负所托之人的期待?
花绾吟想起玉泽讲过的故事。地宫不辨日夜,那些黑暗,也是否在以后的每一天侵蚀着幸存的人?
从明雍到寒江,花绾吟是否真的了解玉先生?他安排这一切,只是为了在民间重提熙王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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