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之下,文司宥一袭白衣,缓步而行
程筠(云崖领斋):文先生,好久不见
同样一袭白,点缀着灼目的赤红,闯入这静谧的夜色
文司宥(文家家主):程先生也来了啊
文司宥看了眼怀表,露出了温雅的笑意回敬
文司宥(文家家主):这个时辰出现在这里,让文某大胆一猜,程先生莫不是也如司业一样,来捉晚归的学子了?
程筠摸了摸怀中火狐,笑得温柔
程筠(云崖领斋):文先生说笑了,在下向来是从司业手里解救被困学子的
文司宥(文家家主):是吗?文某倒以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严师出高徒,司业所行,并无过错
文司宥(文家家主):反是程先生,若太放纵学子了,可要小心将来他们明白了事理,反责怪你的慈悲心肠
程筠(云崖领斋):文先生多虑了,程某问心无愧,不惧鬼神。更何况,我与我的学生之间,一向彼此信任,鲜少猜忌
程筠语调温柔,但怀中火狐却似乎嗅到了什么危险的气息,冲着文司宥的方向龇牙咧嘴,一阵叫嚣
程筠似乎花了些功夫,才安抚好怀中火狐
程筠(云崖领斋):抱歉,文先生,这小家伙最近有些认生。不过它倒是和云中郡主颇为亲近
程筠(云崖领斋):听说云中郡主今夜也回了书院,不知文先生,可曾看见?
文司宥笑而不语
程筠(云崖领斋):呵,是我疏忽了,听闻文家家主已辞去算学先生一职,眼下应当称呼为文会长了
文司宥(文家家主):客气了,程大学士
一袭墨白与一袭白红擦肩而过,在明雍的夜里,并不常见
须臾之后,一袭碧衣出现在了书阁之上,遥遥地与阁下人相望一眼
似曾相识的场景,不同的却是那阁上人与楼下人,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似曾相识的又一声轻笑,随风消弭
玉泽(熙王世子):要开始了,文先生
高阁之上的玉泽一声浅笑,说着只有文司宥听得懂的谜语
而台下的文司宥也是笑着,藏好了袖底的《花诏录》
短暂的对视之后,一袭碧影与一袭白衣各自离去,一切烟消云散,又仿佛这里本就没发生什么
程筠(云崖领斋):云中郡主,醒醒
花绾吟意识恍惚地睁开了眼,人还在观星楼,但眼前人已不是文司宥,而是程筠了
花虞娇(南塘王):程、程先生?
花虞娇(南塘王):怎么是你,文、文先生 走了吗?
程筠(云崖领斋):文先生来过吗?那你可还安全?越阳一事,我已听说,为难你们了
花虞娇(南塘王):还好,只是…
花绾吟犹豫了一下,刚刚站起来的身子还有些重,意识也尚有些模糊
但花绾吟清楚,《花诏录》丢失一事于花家而言是大事,无论是花绾吟尊敬的先生还是亲近的故友,都还是谨慎一些好,但幸好她刚入明雍时早已做了份假的《花诏录》留在身边,真的早已寄回南塘交给幼弟保管
花虞娇(南塘王):没什么,只是我没想到,我会在观星楼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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