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汗珠顺着花绾吟的鬓角滑下,日头正烈,烧干了所有人的热情,唯余心中的一片寒凉
与敌人短兵相接过后,花绾吟的手臂隐隐作痛。双方僵持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都紧紧盯着彼此的动作,切仿佛凝滞
其实,就算是宣望钧不点出来,花绾吟也有了同样的想法。他们来越阳的动静不大,却也不是完全隐私
那么,泄密者是谁呢?他又为何这么做?是越阳巡抚吗?
正想着,对面的士兵突然都收起兵器,他们后退几步挤在一起,警惕地看着他们。接着,士兵们自动分开,将一个白衣人送到他们身前
他微微一笑,明明已经宣告与他们对立,却还是气定神闲,眸中的柔色藏着关切,将他们一一打量
花虞娇(南塘王):为什么?
花绾吟竟覚得嗓音干涩得不像话,在此之前,在他的身影出现之前,花绾吟从未想过暴露他们踪迹的人是他
这又是他与大公主做的一份交易吗?交易的报酬,就是他们?
当初他的话犹在耳边,而现在的他却站在他们的对面,双方对峙,划开了一道泾渭分明的界线
文司宥(文家家主):几位还是先随文某到府上一叙吧
一刻钟后,文司宥带他们回到了文府,身后还跟着乌乌泱泱一大群公主府官兵
在路上,他们都注视着文司宥的背影,但是,他一次都没有回头
公主府的官兵到了文府便分散而立,把控住了文府前后数个出入口,不想给他们一丁点逃离的可能
风过檐字,水处清凉。文司宥立在庭院中央,被滚烫的日光灼了一层金边
花虞娇(南塘王):文先生,你就没有什么解释的吗?
季元启(季家主):文先生,我们一直都相信你,你为什么要告诉大公主?
曹小月(曹家少主):先生!你这是背叛!
楚禺(楚家幼子):文先生…
文司宥(文家家主):说完了吗?
所有人都看着文司宥,而他的目光却如死水,唇角的笑意温凉,难以窥见真情
文司宥(文家家主):文某一介商人,行事无外乎利益二字,诚信是文家的立商之本,何以称背叛呢?
宣望钧(宸王):你是说,若本王提出令你心动的条件,你亦能助我们避过大公主耳目?
楚禺(楚家幼子):殿下!
宣望钧扬手挡回了楚禺的后半句话,眸中寒霜遍布
文司宥(文家家主):公主已开出让文某心动的条件,而文某不能言而无信
文司宥向前走了几步,让树叶围筑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冰冷的镜片后面,是一双昭显冷漠的眼睛
文司宥(文家家主):师徒一场,我为难你们便是在为难自己,只要宸王与绾吟跟我前去宣京,其他人就能自由离开
文司宥(文家家主):不论是找什么线索,亦或者找什么人,都随你们
楚禺(楚家幼子):不可!
季元启(季家主):我不同意!要抓抓我!
文司宥(文家家主):公主要的是你们所有人,我自然不可能空手而归,只带两人交差已是留情。何况你们作为学子却矫诏外出,本就不对
花虞娇(南塘王):文先生,我想先跟朋友说几句话
文司宥(文家家主):绾吟,你向来无需我操心,相信你能作出最佳的选择
花绾吟和众人默默走到了不远处的树下
花虞娇(南塘王):这一次,我们恐怕要分开了
姚小七(齐曜):姐姐你真的要跟他走?大公主不会放过你的!他是宸王,公主动他不得,可是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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