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绾吟坐在寝舍中,望着外面的草木,脑海中不断翻腾着的各种猜测渐渐平息,化作坚定
任何一枚棋子,都有不容忽视的力量。若为此郁郁寡欢,早晚沦为布局人的傀儡,那时候才是无望。
想到这里,花绾吟心中的阴云总算散去了不少,想着取本书来看上一会儿,不想曹小月的身影忽然从窗边冒出
花虞娇(南塘王):小月,你这是刚从土里钻出来吗?
曹小月(曹家少主):别说有的没的,出事了,快跟我出来
曹小月拉着花绾吟就要走,她扶着窗沿努力说出想说的话
花虞娇(南塘王):等等,我走门就行!
片刻后,花绾吟揉着手臂,随小月来到了广场之上
广场一片喧闹之声,因司业强硬的态度而减少的官兵正退守在一边,看脸色也不太好看
花虞娇(南塘王):这是怎么回事?
花绾吟还待问点什么,不少人听到她的声音,俱是扭过头来,直盯着花绾吟,然后一齐向她走来,将花绾吟围住
学子寅:花师妹,你素来和宣师兄走得近,我等有一事相求!
另一个师兄快速地补了一句
学子戊:楚禺那家伙是榆木脑袋,宣望钧说啥他就是啥,我们只能来找你了!
花虞娇(南塘王):诸位师兄、师姐、同砚,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二人迈出一步、周围的人顿时闭上了嘴,只露出愤怒的表情
学子乙:我们要问一个真相!一个禁封书院、禁足院长、无故停课的真相!
学子乙:我们只想知道,院长多年来为栽培学生殚精竭虑,为何却被禁足,书院的草木房屋被毁,他却看都不能看一眼?
学子乙:我们离家千万里来求学,是为光宗耀祖,为何在无法完成功课的情况下,连获知真相的权利都没有?
花绾吟看着那一双双愤怒的眼晴,恍然发觉,她心中亦有相同的疑惑,只是在知晓地宫案或有蹊跷时,生生压了下去
学子乙:宣望钧是宸王,要听圣上旨意,可他也是明雍的一份子,为何不为明雍考虑一下?
学子乙:难道在他心中,庙堂之高要远远大过求学格物吗?
花虞娇(南塘王):师兄,还有其他的师兄姐、同砚们,宣师兄入学明雍以来为人如何,大家有目共睹,他绝非偏流世俗之人
花虞娇(南塘王):此次事发后,他第一时间入宫面圣,欲阻封禁书院之令,但圣命难违,我以为这并非他的问题
花虞娇(南塘王):诸位皆是明雍学子,而我亦在其中。也许宣师兄作出那种决定,是因独木难支,而现在我愿去告诉他
花虞娇(南塘王):我们绝不是孤身作战
学子乙:若能拉他与我们同道,是再好不过了。我们就在大课的学堂等你的消息
花绾吟别过诸位学子,听他们的指示往百花苑而去
宣望钧立在池边,眼中盛着湖色,神色淡淡
花虞娇(南塘王):宣师兄
宣望钧(宸王):你为何而来,我已知晓
花虞娇(南塘王):嗯。书院的大家都希望能为书院献出一份力,差我做说客,而我也确实想这么干
宣望钧(宸王):说说看
花虞娇(南塘王):若是因为那些骸骨,圣上会下封禁书院的旨意仿佛是情有可原,可他却隐瞒此事,为何?
花虞娇(南塘王):你我都是见过遇害者原貌的人,从其形貌来看,这必是桩陈年旧案,因旧案封禁书院、禁足院长、停课又是为何?
花虞娇(南塘王):身为明雍学子,我们都知晓,明雍成立以来,便是脱离于朝堂之外的求学净土,明雍之内不论朝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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