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晏如并不理会花绾吟,她也习惯了他的绒默,自我沉思。明雍开学到现在,确实有一人三步一囹圄——她自己
凌晏如(南越巡抚):你我对弈,只问此局
他将花绾吟下好的黑子取下,放在她的面前,其意不言自明,拿起黑子,犹豫着重新落子
花虞娇(南塘王):虽是残局,也是定局,既无生路,不如一闯
凌晏如(南越巡抚):天予弗取,反受其咎。是你的路,只管往下走,顾忌太多反而容易失了先机。你心中已有答案,不须再问
花虞娇(南塘王):先生,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凌晏如(南越巡抚):大公主此次设宴,是奉圣上之命,季太傅亦会出席,你可放心去
季太傅,花绾吟想到那白鹤青云纹,季家志在高远,从不攀附朝贵,若答应赴宴,那应该是她多虑了
花虞娇(南塘王):学生领会了,多谢先生教诲
光与银发相辉映间,先生的眉眼一如从前,花绾吟放下心中芥蒂行学子礼
凌晏如(南越巡抚):你既为明雍学子,学业为重,日后没事不要再来大理寺了
他言语中又带了几分抄家时的生冷
花虞娇(南塘王):我知道了
他言语中又带了几分抄家时的生冷
回想起公堂后学子的窃窃私语,请假时司业的若有所思,门外等候时客人的上下打量
他是当朝首辅,她是明雍学子,这两者的相差不言而喻
花绾吟走上前,取了那枚棋局上呈进攻之态的黑子。或许现在不能,但以后的事情却无法预料
花虞娇(南塘王):学生日后再来找先生续这盘棋
凌晏如(南越巡抚):好
话既说尽,花绾吟便告辞离开,临行前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花虞娇(南塘王):对了,首辅大人,学生还有一事
花绾吟从怀中拿出一物,正是关系着无数隐秘、季元启心结所在的残纹
凌晏如(南越巡抚):难看
花虞娇(南塘王):.......
凌晏如语气不惊不怒,不浓不淡。他已是什么都不会告诉花绾吟,不想纠缠只能作罢
待花绾吟沿着回廊走远,却听身后恍惚有茶益翻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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