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所以,刚刚没人受伤?季家少爷没有受伤,那我的帽子保住了?
主审官笑着擦掉额头的冷汗,转而怒瞪着花虞娇,已经酝酿了一串斥责之语。而围观学子也嘈嘈私语,低声猜测
学子戊:公堂重地,竟然如此放肆
学子丁:好像确实是有一股墨水的味道
宣照(乾德帝):胡闹!
大公主短短两个字,瞬间镇住了全场
路人:公主殿下说的是,公堂并非儿戏,岂容你戏耍,简直荒唐
花虞娇(南塘王):大人和公主殿下误会了,我并非在胡闹,这就是我的证据
雁过留痕,风过留声,有些事只要做过,一定会留下痕迹,而那些痕迹,会指引人找到最后的真相
学子甲:装神弄鬼,你到底想说什么
花虞娇整个人绷得极紧,将事情经过在脑子里反复构建了几遍,以确保它们不会出错
花虞娇(南塘王):添加过白席草汁的凝露香,考场与庭兰舍间的暗道,地上的鞋印
花虞娇(南塘王):这一切,或许是我的推测,或许是我的编造。但现场留下的痕迹,总是无法推翻的铁证
花虞娇顿了顿,指着自己与季元启身上两色相交的墨水,但自己身上的的确是暗红色的血迹,而季元启身上的则是墨水
花虞娇(南塘王):方才我用匕首刺向季元启,身上到处都是浅红墨水喷射的扇形墨点,它们小而分散
花虞娇(南塘王):反观季元启身上的深红墨点,是我自伤后,墨水晕染进衣物的。形状规整,红团连成一片,大而集中
花虞娇(南塘王):诸位可以仔细看看我与季元启身上不同的墨点,再对比一下案发当日我与桓媱衣上痕迹
花虞娇(南塘王):真相,便昭然若揭了
花虞娇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陈述,生怕途中一个停顿,思路就会因为紧张而断掉
主审官仔细看着花虞娇所呈上的衣物,痕检实非他所擅长,只得一边对比一边思索着花虞娇方才的话
路人:你整出这样的闹剧,是在暗示本官,真凶便是受伤之人?
花虞娇转头看向桓媱,却见她也静静地看着花虞娇,瞳中的死水不起半点波澜。花虞娇没有转移视线,看着她一字一句说下去
花虞娇(南塘王):在已知我没有写过约她见面的纸条的前提下,我也对比过桓媱的字迹,恕我眼拙,找不到和她日常笔迹不同之处
花虞娇(南塘王):暗道之内,我和宣师兄皆看到了那枚特征鲜明的鞋印,而就在当日,我发现鞋印和桓媱当日所穿的鞋一模一样
花虞娇(南塘王):如果她曾经到过暗道,又是为了什么?在换过迷香之后,再后我一步来到学堂,进一步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花虞娇(南塘王):我原本想,这真凶必然是第三个人做的,可桩桩件件的事,都指向了一个让我匪夷所思的答案
桓媱(桓家少主):照你如此说,真凶亦可以故意将你的视线引到我身上,怀疑这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桓媱的眼中透着漠然
桓媱(桓家少主):我且问你,你如何证明我的衣服上留下的痕迹和你刚才表演的一致?那衣服又在何处?
花虞娇(南塘王):衣服......
月怜(锦歌楼楼主):在此处
花虞娇正迟疑着,可没想到已经离开的月怜又踱步入了堂中,她的手中拿着一件被红色浸染的衣服
月怜(锦歌楼楼主):这便是当日桓媱受伤时,所穿的衣服
花虞娇和桓媱同时睁大了眼晴,她是因为没有想到衣服竟然被人留了下来,而花虞娇则是惊讶于月怜主动作证
似乎注意到花虞娇的视线,月怜偏头对她微微一笑
路人:快将衣服呈上来,本官要做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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