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端着托盘,站在宫远徵门外好一阵唉声叹气,几欲迈步却又畏缩不前,只因不知宫尚角是否为宫远徵宽衣解带。“怎么还不进来。宫尚角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唤让明朗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待回过神儿来,才端着托盘迈步进屋。
宫尚角叫明朗打来热水,邀明朗一道替宫远徵净身换衣“帮我扶着远徵。”明朗当既惊怔,心跳如鼓,低着头,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近。宫尚角见明朗扭捏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你要是觉得难为情,就先出去。”
明朗闻言猛地一下抬起头双眸如星光一样明亮,没有丝毫杂质。
“没”
“没有。”
“公子让我帮着给远徵净身,是信任我。”
“我只是怕我手笨弄痛了远徵公子。”
“不妨事,过来吧。”宫尚角向明朗招了招手声音很轻柔。
宫远徵醒着还不如昏睡着的好,至少昏睡着,宫尚角还可以为他换药,宫尚角刚靠近宫远徵宫远徵就失声惊叫,紧紧的抱着床榻旁的柱子,抖若筛糠,蜷缩着,怯生生地哭求宫尚角。“哥,哥哥,不要,我,我受不了……放过我,好疼,好疼啊。”
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宫尚角泪眼婆娑,无比心疼。
无奈只得将宫远徵绑起来,不绑起来还好,绑起来宫远徵叫喊的声音更大了,可不把他绑起来他又胡乱挣扎,上不了药,宫尚角只能狠心把他绑起来,痛感侵袭,手脚被绑起来的宫远徵只能胡乱地蹭被褥,身体似一条蟒蛇般疯狂地扭动,木板床都跟着吱呀不止,他的头无意识地左右甩动,全身都被冷汗浸湿,宫远徵被折磨得没了力气挣扎,徒留一丝浅喘在胸中流连,似是随时都会随着魂魄飘离那副绝世之躯。
“远徵”
宫尚角把宫远徵抱在怀里,轻轻地摇晃,压抑地呼唤他的名字,迷迷糊糊的宫远徵此时恢复了些意识,面对宫尚角的触碰也不大喊大叫了,整个人像行尸走肉一般,脸色惨白如纸,面上无半点神色,如同一具任人摆布的木偶。
宫尚角似是喉咙里梗着什么东西,喉结慌乱地滑动,却发不出一言半语。他紧闭双眼不敢去看宫远徵。
自从绑着宫远徵上过药之后,宫远徵都不言不语,双目涣散无神,通身都似个精致逼真的人偶。越是这样宫尚角越是害怕。
“远徵,你快说话啊!?我是哥哥,求求你了,你喊啊,你叫啊。”
宫远徵仍是没有回话,然而在朦胧月光下,宫尚角似是看到,宫远徵涣散的眼眸似是有一抹光亮,可在看过去却追寻不到了。
一连几日宫远徵都如同木偶一般任人摆布,可喜的事,是宫远徵可以吃饭行走了,公尚品先行吩咐店家备饭,饭菜做好之后如常般将宫远徵至桌前坐好,自己坐在他身旁,拿起碗筷,一口一口地喂他。可当他夹起青菜递至百里斩嘴边,宫远徵竟轻轻地偏开了头。
“远徵,你醒了?”
宫尚角惊诧,心中涌起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喜悦。“这个傲娇的弟弟,平生最不爱吃青菜,在宫门宫尚角是软硬兼施,多次哄劝威逼,宫远徵才肯吃。
“远徵,我是哥哥,宫尚角。”
“是哥哥啊”
“宫尚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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