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锋的医官站在床边,轻轻拿过被子里那伤痕累累的手腕,抬起两指虚虚的给床上昏睡的人把脉,把脉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触到手腕的伤处,南宫正阳的眉头一直紧紧皱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人。医官的表也情渐渐凝重起来。
“他怎么样?”
医官摇了摇头,反过来朝南宫正阳一拱手。“属下斗胆一问,不知此人是尊者什么人?”
南宫正阳直愣愣的看着宫远徵显然这个问题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它和宫远徵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朋友?绑架者与绑架犯?还是仇人,或者是敌对,更或者是更加隐秘不可言说的关系。
医官见南宫正阳不说话便自顾自的说到,慢慢的说道。“此人经脉受损,似是很久以前经受过什么大的创伤,而且身子骨很弱,不是一个健康的人该有的身体。”
医官说一句话,南宫正阳的眉头就越皱越紧,直到最后医官下了说道。“若这人是尊者的仇人,那大可继续这么折磨下去,这样无节制的心身折磨下去反正也没几天活头了。”
南宫正阳闻言转过头看着医官,医官打量着南宫正阳的神色,似乎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有点拿不准主意,无奈只得在次提醒。“尊者?他?还需要治疗吗?”
南宫正阳看着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宫远徵,原本飘忽游离的眼神,变得眼眸异常的坚定。“治,当然治,给本座治好他。”医官点了点头。“是,那属下马上给开个方子”。
医官写的药方一张又一张,纸章写得那一个满满当当。“这位公子原本心脉命门就受过伤,经脉大损,身体还没养好,琵琶骨就被捏碎,又经受毒药,拷打,还,还……”
医官抬头看了一眼南宫正阳欲言又止“还什么。给本座说!”只见南宫正阳一个眼神杀过来,医官也不畏畏缩缩,畏首畏尾的了。“还在那方面受了伤,身体里的东西没有及时弄出来,发了烧,所以以后要想他活着,还请尊主你,节制一点。”见南宫正阳没有没有恼怒,医官拿起药方细心的给南宫正阳道说明白。
“这上面是治疗经脉受损的药,还有日常补身子的,他的身体状况实在太糟了,身子底都亏空了,若是醒来之后口服和药浴最好结合着治疗,效果更好。”
南宫正阳的手轻抚上床上的人苍白的脸颊,缓缓的抚摸着,眼里的痴迷与眷恋,看着昏迷不醒的宫远徵,他面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清瘦的身子陷在床褥里,隆起的小小的轮廓显得异常可怜。他躺在哪里,无声无息,连呼吸都轻的仿佛随时会断,像是忽然失了全身力气一般,连夜的担心令他根本无法入眠,眼眶下一圈乌青。
不知过了多少天,屋里只有烛火燃动时细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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