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的的红色衬得本就白皙的肤色如凝脂白玉,为了与红色的嫁衣搭配,眉间的花钿被变成了红色,显得她整个人娇媚动人,善缘不常穿红色,所以这一穿上便让人眼前一亮,移不开眼了。
“我敢保证,善缘绝对是九重天上最漂亮的女仙!”颜淡拉着善缘的手四下打量了下,顿时喜欢的不得了,“要是被应渊帝君见到肯定得看痴了。”
善缘掩嘴轻笑,脑海中想象着应渊的模样,脸颊上因这句打趣染上了些许红色,手上极为爱惜的摸了摸袖口:“嫁衣很合身,还是先收起来吧,免得弄脏了。”
还没等善缘换下嫁衣,就接到余墨回到天宫的消息,善缘眼前一亮,余墨同应渊一同离去,既然余墨回来了,那是不是说明应渊也回来了?
天医馆内,几名医倌正在给余墨输送仙力,他伤的极重,发丝没来得及打理有些凌乱,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足以见证他之前经过怎样激烈的斗争。
“应渊!”
听到熟悉的声音,余墨抬眸望去便见到一身红色嫁衣的善缘,因过来的有些急她脸上带着些疲惫之色,但是也难掩脸上的欢喜。
美眸在天医馆内扫视了一圈没有见到想看到的人影,这才将目光落在余墨身上:“怎么伤的这么重?应渊呢?你们将桓钦杀掉了吗?”
听着她的关切之词,尽管只有一句,余墨也觉得自己的伤口似乎不这么疼了。
他的余光瞥到那一抹红色的嫁衣,伤口不觉得疼,可心口却觉得被狠狠揪起,他深呼了一下稳住略微颤抖的声音答道:“即便桓钦身受重伤,可我与应渊联手终是不敌,最终是应渊将体内压制修罗力量的帝尊魂魄取出,以修罗族的永夜功将其杀死。”
“那他人呢?”善缘的声音有些发颤,修罗族人之所以被六界视为公敌,是因为他们天生强大却带着杀戮之心,若是不能压制,他极有可能变成第二个桓钦,成为危害六界的罪人。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期盼的望着余墨,期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令人心安的答案。
“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余墨张开手心,那是一方玉质玲珑骰子,里面镶嵌着一颗如血的红豆。
“他说他这次又食言了,他不能压制体内的修罗血脉,所以在失去神志之前自缢了。”
善缘失神的望向那玉质的骰子,她颤抖的手伸向余墨的手心,可是却没能拿到他手里的东西,她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她珍而重之的红色嫁衣染上了血迹,稀碎的星子隐在其中被鲜血覆盖暗淡了下去。
天医馆内再次手忙脚乱了起来。
……
“为什么总是这样呢?”颜淡坐在床榻前的椅子上,看向一旁的芷昔,“明明一切都在变好的,他们眼看着就要成亲了。”
芷昔正将各界进贡上来的补药转化为灵力输送到善缘体内,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善缘,没有应声。
“她肚子里还有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父君。”颜淡忽然想起医倌的嘱托,“她日夜操劳身体本就虚弱,又忽闻噩耗,也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保得住。”
一直望着善缘的芷昔看到她的指尖动了动,顿时催促起颜淡:“医倌说善缘没了生的意志所以才迟迟不肯醒来,可你刚才提到孩子的时候她的手指动了,你再多与她说说话。”
“真的吗?”颜淡连忙凑了过去,话语如同倒豆子般滔滔不绝,善缘已经昏迷了十几天,天医馆都束手无策的事情也只有她和芷昔还没有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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