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拥着怀里香香软软的人儿,望着阳光倾泻而下落下一层余晖,想到昨晚善缘总算与他解开了心结一夜温存,他的耳尖染上一抹绯红。
善缘终于是他的了,谁也夺不走。
可他们之间连婚礼都没有,应渊想起在铘澜山时紫麟与琳琅大婚那日,他有幸得见善缘那一袭火红的衣衫,可到底不是为他而穿。
他忽而又想起在地涯梦境里的一袭白色纱裙,若那梦是真的就好了。
应渊抱着善缘的手又紧了紧,日前,他安插在天宫的探子来报,自他下界之后天界众仙均无异样,唯有那至高之位上的人。
更甚至,那位帝尊居然还提拔了太幽仙君来管辖天庭守卫,自归位以来,他多次试探发现那人确实与之前不同了。
给他的感觉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人。
只是他一直苦于没有证据,而且他自己也有点不能相信,如今这天界又有谁的法力如帝尊一般厉害,他又是怎样偷梁换柱的成了帝尊。
又或者说,现在这个帝尊是假的,那真正的帝尊又在哪儿呢。
“嘶——”怀中沉睡的人醒了过来,卷翘的睫毛忽闪了两下望向应渊,她是被疼醒的。
听到善缘的惊呼声,应渊才反应过来是他方才想事情过于认真,手下抱着善缘的力道过大,居然弄疼了她。
“抱歉,我刚刚在想事情,哪里痛我帮你揉揉。”应渊收回思绪,低头检查着怀中的人,有些懊恼方才的举动,手指落在善缘的腰肢上揉了起来。
善缘面上红了些,连忙拉住应渊不安分的手,这哪里是在帮她揉,分明是点火。
“你还在想帝尊的事?”善缘望向应渊,昨晚应渊已经将他的猜测都告诉了她,而她也隐隐觉得应渊的猜测或许是正确的。
天界一向天规森严,天界之人不得有情这一规定更是帝尊不容触犯的底线,可是如今的帝尊居然在天界大肆宣扬要破除这一天规,甚至还亲自为应渊办了几场相亲宴。
善缘一想到这一点就恨不得撬开帝尊的脑壳看一看,他脑子是秀逗了吗?
“我在想若是你我大婚会是怎样的情景。”应渊攥住了善缘的手,黑色的眼眸中满是柔情。
善缘略略思索了一下,抬手描绘着应渊的眉眼:“我都没有见过你穿红衣喜服的模样,穿红衣的时候可不许像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我喜欢看你笑。”
“可是面对其他人我笑不出来,唯有你一人,使我心生欢喜。”应渊欺身而上,低头 偷香窃玉。
善缘呜咽一声推了推应渊的胸膛:“今日说好要去天之角查看观星石幕的。”
“不急,一会儿再去。”
“这青天白日的……唔……”
“乖,你会喜欢的。”应渊说完,快速堵上那张红唇。
日光透过透过窗纱散尽室内,一只手探出了床帐,又被另一只手包裹捏紧,抽回帐中,那手应当是压到了帐子内侧,床帐剧烈的抖动起来和着内里急促的呻吟哭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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