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内歌舞升平,善缘第一次来觉得新鲜极了,拉着一旁敬酒侍候的女子问了起来:“那台上跳舞的是谁?”
“这是我们这儿的头牌,拂霜姑娘。”那服侍的女子望向台上跳舞的人,眼里满是艳羡。
看来这位拂霜姑娘在这坊中的威严不低。
一曲舞毕,众人叫好,头牌的舞技自然不差,叫好声连绵不绝,有人捧场自然也有人砸场。
一浪荡公子提着酒壶借着醉意摇摇晃晃的来到台上:“拂霜姑娘跳的太好了,要是拂霜姑娘能陪我一宿的话……”
“公子,请自重!”拂霜退后一步,避开了那人想要触碰的手。
“我出一千金!”那人财大气粗,再次向前逼近。
善缘身旁侍酒的女子见此皱了皱眉头:“我们是舞女又不是青楼女子,他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另一个侍酒的女子也跟着叹了口气:“这肖弃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这拂霜今儿可真背,竟被他盯上了。”
颜淡见有消息连忙凑了过去:“怎么说?怎么说?”
“这肖弃明面上是此地富绅,实际上是出了名的采花大盗,最爱用迷香迷药这种下作手段,身上命案无数,肖家与当地官府沆瀣一气,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几人纷纷注意到了侍酒女子所说的迷香迷药,便暗暗记下来肖弃这个名字,台上的闹剧还没收场,肖弃依旧纠缠不清,连尽欢坊的坊主来了都没法劝说成功。
正当颜淡看不过想要出手的时候,一只五彩斑斓的鸟冲上去打掉了肖弃手中掺了迷药酒杯。
“鹦鹉见这轻歌曼舞,尚会察言观色、噤声不语,而某些人怎么没皮没脸地搅了这雅致还不自知?这人呢,还不如这鸟知情识趣,小家伙,你说对不对?”一雅致公子从台后出来,端的是清风霁月,举世无双。
而那鹦鹉此时也扑棱着翅膀,乖顺的落在了那公子的肩头,应和着方才的话:“坏东西!坏东西!”
拂霜见了来人,顿时眸光柔和起来,面上更是娇嗔了起来:“多谢公子,公子今日不在台下看舞,拂霜跳的可没趣呢。”
“你是什么东西!我出一千金买美人一杯酒与你何干?没钱少在这儿装模作样!小心我把你打的叫爷爷,再拔了你这鹦鹉的鸟毛,拿去炖汤喝!”肖弃本就被扰了兴致,如今又见拂霜对他的态度与自己截然不同,顿时怒不可遏起来。
肖弃说着扑过去就要抢那鹦鹉,可还没碰到,就被那公子侧身躲过,鹦鹉也从他的肩头飞走了。
那公子见肖弃摔倒在地轻轻一笑:“你柳大爷今日就替你祖宗教教你该如何对待美人。”
“拂霜姑娘,我也愿意出一千金,不知你是否愿意与我共饮?”柳公子转头轻声慢语的望向拂霜。
拂霜笑意盈盈的微微颔首:“柳公子就算身无分文,拂霜自然也是愿意的。”
这大抵就是英雄救美,书生与舞女的戏码了,善缘托腮望着那公子牵着拂霜离去,果然是一出好戏,比看歌舞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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